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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之婉送了李承泽回来后,却见明景帝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这是怎么了?
明景帝当然不是精‖虫上脑的昏君,到还在禁足中的端柔贵妃这,也是有原因的。
“听说这几日太子经常来向你请安?”明景帝放下茶杯道。
听这意思,是不想太子和她多接触?
苏之婉在心里撇撇嘴,脸上却挂着笑容道,“许是因为念着臣妾给他找媳妇儿吧。只是臣妾一直在禁足中,不好见太子……”
“那今日呢?”明景帝或许会相信李承泽是想要一个宫女陪他玩,但是作为一个皇帝,该有的疑心却并不少。
毕竟,这几日李承泽来咸福宫请安的日子也太多了些。多得不正常。
如果不是贵妃以禁足而婉拒,明景帝恐怕还要冷上贵妃一段日子。
皇后的事,虽然明景帝是相信苏之婉的,但是却还是想敲打敲打她,或者说是苏家,顺便把宫权收回来。
“臣妾虽是贵妃,但是,太子殿下却是太子殿下,臣妾也不敢一直回绝殿下的请安……”苏之婉说一半,留一半,就是让明景帝自己想。
只有自己推测出来的,再有实情佐证,自己才会相信。明景帝就是这样。
在他看来,端柔贵妃也确实是知礼而知晓自己身份的人,虽是庶母却对太子恭敬有加。
作为皇帝,一个随时可以换的女人和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明景帝点点头,“传膳吧。”
用过膳,照例用梦魂香解决了明景帝后,苏之婉脑子里却想起李承泽走的时候那个认真的模样,唇角忍不住上扬。
也不看明景帝自个儿和自个儿纠纠缠缠的样子,直接走到外间,睡在了软榻上。
以往,每次明景帝宿在咸福宫,苏之婉都是这么做的。也着实不舒服。
也许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末世什么日子没过过,没什么床没睡过的苏之婉,在大明朝舒舒服服地过了三年,就养成了惫懒的性子,有时候还真有些忍受不了每晚睡觉从大床转移到软榻的痛苦。
可是,以往的苏之婉毕竟还要维持明景帝明面上的宠爱,所以不得不忍受着。
而今,既然李承泽想要篡位,那苏之婉还理明景帝干嘛?
况且,李承泽也是个醋坛子。
现在,指不定在哪咬牙切齿呢。
突然,苏之婉感觉到自己的房门有人在慢慢接近。
苏之婉是知道明景帝有所谓的暗卫的,只是皇帝临幸妃子的时候,暗卫是不可能待在周围的。这也是梦魂香能糊弄明景帝的原因之一。
既然不是暗卫,又是谁呢?
苏之婉好笑地看着从房梁上跳下来的人,小声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变成梁上君子了?”
然而,李承泽却没理会苏之婉的调笑,看了眼床上的明景帝,有看了眼眼前笑吟吟的苏之婉,磕巴地说不出话来,“阿婉,你,他……”
苏之婉笑道,“我什么我?”
李承泽眼中迸发出无限欣喜,“我以为……”
“以为什么?”苏之婉挑眉,坐在了软榻上,道,“你以为我会看上这根烂黄‖瓜?”
李承泽上前拉着苏之婉的手道,“阿婉,我是个小气的人。”
“这个我当然知道。”苏之婉道。想当初不知道谁,就因为一男人色眯‖眯地说了她几句不干不净地话,就偷偷地去套人家麻袋。
她敢肯定,那个人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当然,如果那个人还活着的话。
夜凉如水,烛火映得寝殿有些暖暖的暧昧。
李承泽看着她的眼睛,突然道,“我想亲你。”
他对待感情从来都很直接。
“这可不行。”苏之婉笑了。
“……”为什么?
“这会让我有种猥‖亵幼童的感觉。”
“……我都二十八了。”
“哦,也许吧。”苏之婉又笑了。
李承泽到现在都没有适应他这个身体的年龄!
不是每个人都想回到小时候!特别是李承泽。
算算日子,得过多久才能突破拉拉小手的日子呀!
简直比小学生还纯!
然而李承泽又忘了,他现在可不就是“小学生”吗?
次日,明景帝已经早早去上朝了,苏之婉日‖上三竿才起来更衣梳妆。
这是昨晚李承泽造成的,非要和她说说话。说什么自从到这儿来之后,有一肚子话想和她说,偏偏之前还不敢自己偷偷一个人爬墙来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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