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琢磨着,锦书一边跟在尚宛妗身后进了暖房。进了暖房之后,锦书先目光警惕的扫了一眼,发现穆世子已经领着大少爷、韩公子等人出去了,只剩下那个道士坐在众人中间说话,不由得松了口气。
又想到那些人叫那个道士“上师”,很是尊崇的样子,锦书对长邪的印象好了不少。
尚宛妗也松了口气,她心里已经隐隐觉得自己今日的举动有些不妥了,却只拿自己乍见故人心绪不宁来说服自己。又见长邪顶着一张美男子的脸在众位夫人小姐中高谈阔论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这到底是赏冰诗会,永平伯夫人见红蜡夫人带着尚宛妗回来了,便道:“花园水渠那边的石桌上准备了好些冰雕,大家这会子也暖和过来了,不如同我一起过去看个新鲜?”
小娘子们都欢欣鼓舞的,夫人太太们凑在长邪跟前说话,说上话了的还好,那还没说上话的,心里就有几分不愿意了。
永平伯夫人把大家的心思看在眼里,笑道:“上师自然也是跟我们一起过去的。”
众人这才挪步。
谁知这一出暖房,长邪就闭口不言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众人不敢勉强他,只好住了嘴,说起别的事情来。
尚二夫人领着尚宛宛等人同尚宛妗走在一起,当着众人的面,尚二夫人也不好问别的,只憋出一句:“元娘,你还好吧?”
尚宛妗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然就听到身后阴沉的一声:“尚大小姐。”
尚宛妗和尚二夫人都吓了一跳,回头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长邪已经走到尚宛妗身后来了。
尚宛妗跟红蜡夫人去净脸那段时间,二夫人已经彻底被长邪折服了,对长邪上师的尊敬程度一点也不输于别人家的夫人太太,忙颔首一笑,恭恭敬敬的打了声招呼:“上师。”
长邪并不理会她,而是目光探究的看着尚宛妗:“你刚刚被魇住了。”
长邪在尚宛妗心里已经成了仗着星机老人名号骗吃骗喝的人了,所以尚宛妗是不信自己刚刚是真的魇住了的。
可长邪的行为确实是给她解了围,便学着尚二夫人的样子跟长邪颔首:“刚刚多谢上师了,以后若有机会,小女子定然厚报上师。”
凡事点到为止,尚宛妗以为自己这么说了,长邪必然不会继续纠缠下去了。
谁知长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向尚宛妗的目光隐隐带了些审视:“你的玉佩呢?”
尚宛妗有些诧异,下意思道:“什么玉佩?小女子今日并没有佩戴什么玉佩啊!”
长邪沉了脸,正要追问,可眼睛的余光看到众人不动神色朝这边看来的带着几分探究的视线,话到了嘴边便改了口:“小娘子容易被邪气侵袭,玉能养人,也能护人,你若是时常带着玉佩之类的灵物,就不会发生今日这种被魇住了的事情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尚宛妗虽然不是很信,可当着众人的面,还是乖乖巧巧的点了头,跟长邪道了谢。
甚至还喊了好几声“上师”。
长邪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觉得自己师父简直是蠢透了,那么重要的玉佩,都不说清楚就给了这尚家小姐,人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随身携带?说不定早丢了,或者拿去打发下人了呢!
长邪想到自己被星机老人逼着布星阵养“养魂玉”那些苦日子,觉得此刻心里非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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