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迎妃和她宫女肚子里的孩子还要等一年多才来呢!
锦书笑着端了杯****给尚宛妗润嗓子,道:“就算有闹子,那也闹不到咱们府上来,如今咱们可跟她们没有一丝半点儿关系了。”
主仆二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尚宛妗才让锦书伺候自己起身。
锦书一边拧了热帕子递给尚宛妗擦脸,一边道:“这会子才秋凉,小姐就已经想赖在床上了,等冬天了可怎么办?”
“冬天里有炭啊!”尚宛妗丝毫不担心。
锦书失笑。
然后就见澍香进来了,她带了一身秋天白雾的寒气,锦书便道:“你快站在珠帘外面不要进来,小姐嫌冷呢!”
澍香一只脚已经跨进来了,整个人愣在那里有些茫然:“这什么时节,暑气才过去没多少日子呢,怎么就冷了……小姐别是染了风寒吧?婢子听说那君眉山山顶很是冻人。”
尚宛妗被逗乐了,捶了锦书手臂两下:“别听你锦书姐姐胡说,进来吧,你一脸急色,有什么事情吗?”
澍香这才进了内室,她手里还拿着一枝菊花和一把剪子,之前应当是正在剪花儿插花瓶里面。
澍香道:“有位韩七,说是要见小姐。”
韩七便是昨日韩九说的被锦王派来跟着尚宛妗保护的那个暗卫。倒不用亦步亦趋的跟着,平日里尚宛妗在家,他便如家丁一般吃住在尚家,等尚宛妗出门时,他才或明或暗的跟着保护。
因为还有一些交接工作,所以昨日傍晚,韩七并没有跟着一起来尚家,而是回了一趟锦王府。
应当是来报道的。尚宛妗心里想。
然后道:“你把人带到花厅去,问人用了早膳没有,若是没用,就从厨房端点吃的过去,若是用过了,就上茶水点心,我收拾好了便过去。”
澍香笑嘻嘻的答应着去了,她不知道韩七以后就跟着尚宛妗了的事情,心里还在嘀咕,那么普通的一个人,又没有说是什么身份,自家小姐怎么就让她这般上心点招待了。
过了会子,尚宛妗听到澍香来回禀,说给韩七上了一碗鸡汤面,便没有立即过去,而是自己也用了早膳,才慢悠悠的朝花厅走。
等尚宛妗到花厅的时候,韩七已经在喝茶了。
见尚宛妗进来,韩七二话不说就跪下来请安,倒把尚宛妗和锦书吓一跳……昨日只见了韩七赶车,倒不知道他是这般耿直的一个汉子。
尚宛妗忙把人让了起来,然后道:“我也不知道你们爷是怎么吩咐你的,你只管按照你家爷的吩咐做,若是在尚府吃住等各方面有不方便的地方,抑或是是有别的需要,或者跟我说,或者跟大爷说,不要闷在心里面。”
韩七面色平静的应了,心情却是极复杂的。
他们爷怎么吩咐的?他们爷今早特意把他叫到跟前,就吩咐了一句话:见她如见本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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