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纱女帝最新章节! 瞻园渡闻言,失声笑道:“六岁?你忽悠谁啊!你这样的小女子,六岁时恐怕还在山间寻花戴吧!” 傅妘见瞻园渡不相信她,不满的瘪瘪嘴说:“瞻大护使,别以为只有你们男子才能做些惊天动地的事情!” 瞻园渡没想到自己的一言,竟又惹恼了傅妘,随即笑道:“我可不这么以为。你的出生就够惊天动地了!” 傅妘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问:“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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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园渡闻言,失声笑道:“六岁?你忽悠谁啊!你这样的小女子,六岁时恐怕还在山间寻花戴吧!” 傅妘见瞻园渡不相信她,不满的瘪瘪嘴说:“瞻大护使,别以为只有你们男子才能做些惊天动地的事情!” 瞻园渡没想到自己的一言,竟又惹恼了傅妘,随即笑道:“我可不这么以为。你的出生就够惊天动地了!” 傅妘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问:“看来,你十分了解我的过去。那你给我说说,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来历?” 瞻园渡瞬间察觉自己失言,赶紧说:“我怎么知道?刚才我不是说了么,有些你能问的,我可不能说。”话毕,瞻园渡拧着捆傅妘的长绳,大步朝前跨去。 傅妘跟在瞻园渡身后,急急的追问:“瞻大护使,你到底在瞒我什么?我告诉,我要跟你去了,性命不保,我可不会放过你!” 瞻园渡脸上泛起笑意,对傅妘的威胁熟视无睹,径直朝前走着,连哼都不哼一声。 傅妘则恼怒的跟在瞻园渡身后,一路小跑的嚷着:“你真是个黑炭块!可恶,吊起别人的胃口,又不说完!可恶,真是可恶至极!……” “傅妘——” 原本傅妘正追着瞻园渡朝适才栖身的草庐赶去,却无意间听见一个唤她的声音遥遥传来,当即停下步子朝四周张望,竟发现芏珩率着仟戌、百里玺、南宫妍等一众人立在通往西方的侧道上。 傅妘抬脚就朝芏珩等人跑来,完全忘记,自己还被瞻园渡用绳子捆拉着。而瞻园渡不想多事,连忙施法将捆住傅妘的长绳收了,独自立在道边的大树下。 “小师叔!仟戌门主!南宫——门主……” 傅妘见到芏珩、仟戌等人格外惊喜,唯独看到神情冷冷的南宫妍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怎么会在这里?”仟戌见到傅妘,立即给她来了个熊抱,开心的问。 “我这不是准备回去嘛!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傅妘偷瞄了芏珩一眼,见他眸中闪烁着似笑非笑的神色,又赶紧看向仟戌问。 “我们刚从瀛洲回来。”仟戌说。 “瀛洲?”傅妘疑惑的看着仟戌问:“这都多长时间了?难道魔皇还在攻打瀛洲吗?” “这事说来话长。”芏珩突然出言说:“瀛洲的梵音琴没事,反倒是方诸岛的墟空船失窃了!如今,魔皇的部众已经撤离瀛洲,所以,我们也才离开瀛洲赶回坣岐山。” “意思是说,魔皇如今已得到六件灵器中的两件,菩提篮和墟空船?”傅妘讶然的问。 “没错。所以,我们得赶紧回坣岐山,看看师父与各位师兄如何安排下一步事情。”芏珩说。他望着傅妘,眼中的光芒始终盛绽如昔。 “小师叔,那我们赶紧走吧!”南宫妍站在一旁,一直没言语,此刻见芏珩说到要尽快回坣岐,遂顺水推舟的提醒。 “那,那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傅妘看了看南宫妍,见她嘴角扬着一抹冷笑,声音不禁低了几分。 “好。你保重!”芏珩凝视傅妘,浅浅笑道。他的手掌忽然落在傅妘肩上,重重的按了一按,这才转身离开。 “傅妘,后会有期!”仟戌朝傅妘拱手一揖,随即跟着芏珩去了。 “后会有期!”傅妘望着芏珩和仟戌的背影呐呐说。 “我倒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南宫妍并没有立即跟着芏珩、仟戌等人离开,反倒将自己落在后面,望着傅妘冷冷的说。 “南宫门——南宫妍,你是什么意思?”傅妘闻言,怔了怔,直呼了南宫妍的姓名。 “就是永远不想见到你的意思!”南宫妍听到傅妘直呼其名,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怒意,走近傅妘说:“你别以为那日小师叔陪你回滂林村被四魔将袭击是意外!” 傅妘被南宫妍逼视,不由朝后退了两步,问:“那是什么?” 南宫妍扬了扬嘴角,说:“恐怕你是最清楚的。” 傅妘不解,问:“我怎么就最清楚了?” 南宫妍恨声说:“若不是你身上的松针香脂,那四魔将如何能轻易找到你们安身的地方?傅妘,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傅妘听罢,顿时一惊,迟疑的说:“可,可是我真的……” 南宫妍见此,立即喝道:“你给我闭嘴!小师叔的性命差点就葬送在你的手里!你还有脸在这里装无辜!傅妘,你有多远就滚多远吧!” 傅妘听了,震惊不已,忙唤道:“南宫妍,这是谁告诉你的?” 南宫妍扭头就走,根本不理会傅妘,决然而冷漠。 傅妘呆呆的望着南宫妍离去的背影,回想起那日在那个荒芜田园中遇到她的崧哥哥,然后他亲手送给她一枚盛了松针香脂的小瓷瓶。难道,崧哥哥真的想要小师叔的性命吗?而她却还蒙在鼓里?或是小师叔不忍心告诉她这残忍的真相? 瞻园渡立在大树旁,望着芏珩等人离开后,才缓步走近傅妘,见她神思恍惚,遂问:“怎么了傅妘?” 傅妘完全没有回过神,依旧独自回味南宫妍告知的实情,呐呐自语:“不可能,这万千不可能啊!难道我真的差点就亲手葬送了小师叔的性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瞻园渡原本不知傅妘在想何事,但听了她的自言自语,似乎猜到几分,便拉住她的手朝着草庐走去,宽慰说:“也许你是无心的,但却给有心人制造了机会!你不必自责,下次小心便是。” 傅妘听了瞻园渡的话,抬头望着他,任由他拉着朝前走。小师叔是老头儿的得意徒儿,对我又有再造之恩,若是那次我真在无意间害了小师叔性命,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崧哥哥,你怎能这样待我! 傅妘被瞻园渡拉回草庐后,便神情涣散的坐到草甸上一言不发。 五个绿衣汉子发现瞻园渡竟将捆住傅妘的绳子解开了,慌忙将他拉到一旁。 “老大,你怎么能轻易解开那绳子,万一她要是跑掉了,我们不是白费功夫了么!”大赫拉着瞻园渡低声说。 “是啊。你看我们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眉目,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苳宵也附和说。 “老大,要不我过去把她绑上?”布岚接过瞻园渡手中的绳子,问。 “你们先别聒噪。这丫头看似心情不好,由着她吧!”瞻园渡斜睨了傅妘一眼,说。 “老大,你就别仁慈了。这丫头鬼机灵,前些次,咱们都领教过了。”丹泽望着瞻园渡说。 “我同意丹泽的意见。一定要将她捆起来才放心。”大赫举着双手说。 “老大,我也同意丹泽的意见。”苳宵说。 “你们真是烦!”瞻园渡瞪了几人一眼,见鞘预未言语,便问:“你说,到底捆不捆?” 鞘预将傅妘此刻的神情打量一番,慢声细语的说:“此时,你们谁去捆她,她都不会反抗,但若是过些时候她想明白了什么事,可就不一定了!” 苳宵立即说:“那我去捆。” 布岚将手中的绳子紧攥住,说:“还是我去。” 苳宵抓住绳子也不放,说:“我去。” 大赫一把夺过绳子,将两人推到一旁,又把那绳子放回瞻园渡手中,笑着说:“老大,还是你去比较好。” 布岚和苳宵正要抢言,却被大赫一瞪,到嘴边的话也被吓得硬生生的吞了进去,只得悻悻的望着瞻园渡。 鞘预在一旁说:“她的身份与我等不同,让老大去自然是最妥当。不论今后是什么结局,也不能令她迁怒我们!” 布岚、苳宵、大赫、丹泽闻言,均觉得在理,皆点头认可。 瞻园渡见众人都一致认为将傅妘捆起来更令人放心,遂按照众人的要求又重新将傅妘的双手捆住。随后,瞻园渡率着众人行了数日,终于到了一片大泽畔。 大赫望着这了无边际的大泽哀叹道:“我们要如何才能淌过这片大泽地呢?” 苳宵揉了揉酸痛的腿脚,说:“能怎么办?想办法呗!” 布岚和丹泽则一屁股坐到泽畔的石墩上,望着那沼气迷蒙的泽地上空,累得不愿说话。 鞘预扶了傅妘随着瞻园渡在不远处的草甸上坐下,温声问:“姑娘可要吃点什么?” 傅妘问:“可还剩了什么?” 鞘预将储存食物的布袋翻开看了看,说:“有干饼、果仁、糙米馍,还有一些我们自己在水中捉到的干鱼虾。” 傅妘想了想,说:“干鱼虾就免了,那腥味很重。给我两块糙米馍吧!” 鞘预听了,用麻布裹了两块糙米馍递到傅妘手中,又将随身携带的水囊给了傅妘。 傅妘忙朝鞘预笑了笑,说:“谢谢。” 鞘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姑娘真是客气。我们照应你,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傅妘嚼着糙米馍说:“这世间哪里有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天上也掉不下馅儿饼来。” 苳宵、布岚、丹泽、大赫等人见傅妘啃着糙米馍,不觉自己肚子也开始叫唤起来,便纷纷找鞘预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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