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乙夫与梵牛魔疑惑的看向蛇君,问:“你又有何新看法?”
蛇君淡然说:“为帝王者,哪里来的真心呢?就算有真心,在涉及这部族利益面前,还不得都搁放一边了。”
蓝玉笑道:“蛇君,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魔皇对牡蒿公主不是真心吗?”
蛇君浅笑说:“这个就要问魔皇陛下自己了!”
千乙夫、梵牛魔、蓝玉、绿竹、紫颉等妖魔将帅听完蛇君的话,均将目光投向氐崧。
氐崧见状,抿唇一笑,说:“你们是不是都闲得没事做?反倒明目张胆的嚼起本尊的舌根来了?蛇君,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将那些莫须有的火引到本尊身上!”
蛇君听罢,也不反驳,只是低声笑着。
千乙夫、梵牛魔等妖魔听了氐崧的话,这才明白自己又被蛇君牵着鼻子走了,不禁埋怨的瞪向他。
氐崧看向千乙夫、梵牛魔等妖魔,朗声说:“诸位有闲情在这里谈论本尊,不妨赶紧为本尊操办一下大婚之事吧!”
千乙夫、梵牛魔等妖魔一听,顿时大喜,齐声说:“敬请魔皇吩咐。”
氐崧笑道:“喜服之事就交予蓝玉来办,你族最善纺织,寻觅世间赤蚕之丝,半月内完成,可有难度?”
蓝玉连忙拱手说:“魔皇放心,属下即刻就去。”话毕,转身离开。
氐崧又看向紫颉说:“分送喜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紫颉躬身道:“属下一定不负魔皇所托。不知魔皇要邀请哪些神魔域主前来?”
氐崧看了千乙夫一眼,说:“老相,这拟喜柬名单的事情,你来办,你就负责主持婚宴的一切事务,如何?”
千乙夫恭敬说:“全凭魔皇吩咐。”
氐崧又对蛇君和绿竹说:“这俳圣殿的安危可就交予你俩了。”
蛇君和绿竹齐声道:“是,魔皇。”
梵牛魔站在一旁,见其他人都被分派了差事,唯独他没有,慌忙追问氐崧:“魔皇,属下呢?属下我干什么?”
绿竹笑道:“你呀,就负责吃吧!”
氐崧、千乙夫、蛇君、紫颉听见绿竹调侃梵牛魔,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梵牛魔顿时气不打一处,埋怨氐崧说:“魔皇偏心。”
氐崧轻笑,说:“你就好生跟着老相。老相吩咐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
梵牛魔闻言,脸色一喜,笑道:“这还差不多。”
临近氐崧大婚前三日,一切事务皆安排妥当,就坐等时间到后迎接牡蒿。
千乙夫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慌忙问正在书案前翻阅典籍的氐崧:“魔皇,冥域与厉域之间有一道天然屏障,这送亲队伍是走跨壑那里吗?”
氐崧头也不抬的说:“跨壑离俳圣殿最近,吉日吉时本尊也是让法师按跨壑路程距离挑选的。”
千乙夫不放心的说:“可是那跨壑是天堑,如何让送亲队伍行至中央,我们去迎接呢?”
氐崧抬头,看向千乙夫,微笑说:“老相,你是不是太低估本尊的法力了?”
千乙夫忙说:“魔皇,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认为魔皇大婚当日,不宜太费力此事。”
氐崧笑道:“无妨。我们可先找雀鸟搭桥啊!”
千乙夫闻言,顿时喜笑颜开,拍了一掌脑门,说:“嘿,还是魔皇想法多。老夫竟然没有想到这么好的主意,老夫马上去办。”
氐崧望着千乙夫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笑意,但在他眸中,却泛起几分忧郁之色。丫头,你还好吗?
傅妘被钴鳐关在国师府邸小院中近半月之久,期间钴鳐曾来过一次,但当他探明傅妘还是不愿意委身他作妾时,愤然离开后再未搭理傅妘。倒是那鲱月隔三差五就会去小院一趟,与傅妘闲聊胡扯,甚为熟稔。不过,傅妘心中挂念瞻园渡、苳宵等人的生死,对鲱月的十分殷勤并没有任何感觉,还时时觉得烦躁。
这日,鲱月又寻得一些海珍,兴致勃勃的来到傅妘居住的小院,要与她分享美食。可惜傅妘对此没有兴趣,又不愿得罪鲱月,遂心不在焉的敷衍鲱月。
鲱月见傅妘心思神游,便气恼的拧住她,责问:“傅妘,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感动呢?要是换做别的女子,早就感恩戴德了!”
傅妘本在思索琐事,此时听到鲱月质问,遂说:“鲱月少爷,可我不是别的女子,所以,我不会对你感恩戴德。若是你觉得无趣就请离开这里!还有,我再次跟你申明,我们俩绝对不可能!”
鲱月蹙眉大声问:“为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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