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棘阳和鹞鹰王同时被魅灵的解释雷到,不免互视一眼,笑道:“迁驭使还真会说笑话。”
“这可不是笑话。”魅灵看向傅妘,说:“我从出生就与王在一起,我愿意为王做一切事情!”
傅妘听了魅灵这话,就宛如在向她表达他的忠诚之心,不由感动,她将魅灵拉到身边,说:“魅灵,我知道。”
魅灵听完,又是满脸喜色。
弗羽芃盯着傅妘问:“云汐,抓走你的那只五彩禽鸟是不是鹞鹰王的彩影小主?”
傅妘一滞,下意识看了鹞鹰王一眼。鹞鹰王难堪的笑着对弗羽芃说:“芃少主,这里面有些误会。不过,本王与云汐姑娘已经解释清楚了!”
弗羽芃问傅妘:“是吗?云汐。”
傅妘不想再多生事,遂点头说:“是的。大王还赠予我一支长翎,有困难可以找他帮忙。”
弗羽芃不屑的说:“云汐,你有我们这么多哥哥,怎么还需要外人的帮助?你且将那长翎还给鹞鹰王,我们马上离开这里。”说完,弗羽芃就拉着傅妘朝外走去。
傅妘没想到弗羽芃突然变了脸,连忙问:“芃哥,你这是怎么了?”
弗羽芃说:“云汐,这是人家的手段,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棘阳听罢,忙插言说:“可是,云汐姑娘也回击了彩影。”
弗羽芃瞪了棘阳一眼,问傅妘:“她用什么东西打了你?又打了几下?”
傅妘如实说:“长鞭,七下。”
弗羽芃冷笑着看向鹞鹰王说:“长鞭?鹞鹰王,你家彩影小主竟然用鹞鹰族的鄂卜长鞭鞭打云汐,而且还打了七下?你知不知道她当时法力全无,根本无法保护自己?你把彩影交出来!我也要如此还回去!”
鹞鹰王听到弗羽芃如此说,心中顿时惊诧,身无法力,竟然还能够承受住这鄂卜长鞭七鞭,可见,纵然他也不一定是这女子的对手啊!影儿啊影儿,这次你可真是闯了大祸!“芃少主,你冷静,这,这……”
彩影和幼龄躲在那雕像后听了鹞鹰王与傅妘等人的这一番谈话,也着实吓了个不轻,两人缩在雕像后,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傅妘连忙稳住弗羽芃,低声说:“芃哥,我也还回去了!”
弗羽芃听罢,神情终有缓和,看向傅妘说:“这还差不多。若是你任由别人欺负,哥哥们可是绝对不允许!既然如此,咱们走吧!”弗羽芃又夺过傅妘手中的长翎,“咻”的扔回鹞鹰王的怀中,说:“鹞鹰王,以后管好你家彩影小主,否则别怪我们恶龙族不给你面子!”
鹞鹰王又气又惊,拿着那支被弗羽芃扔回的长翎,说:“芃少主,你这样做恐怕欠妥吧!”
弗羽芃大声说:“有何欠妥?你们伤我云汐在先,我们没有兴师问罪已算是给你留了薄面,若是还要给云汐耍什么打一棒子再给甜枣的伎俩,你就等着我们来踏平这大风城吧!哼!”
鹞鹰王望着弗羽芃气呼呼的拉着傅妘离开桂苑大厅,原本想要再度解释几句,却不想魅灵走上前来,一脚踱在他的脚背上,疼得他当即大叫起来。
魅灵朝鹞鹰王扮了个鬼脸,奶声奶气的说:“你们竟然敢如此欺负我的王,这仇,我记下了!”话毕,魅灵赶忙追随傅妘和弗羽芃而去。
鹞鹰王本就被弗羽芃的一席话说得脸色青白,加上又被魅灵跺上一脚,原本心中还余存点内疚,可此时却不由窜起一股怒意,他拿起弗羽芃扔回的长翎,看了看,恨恨的说:“这个弗羽宗族,真是油盐不进!”
棘阳立在一旁,幽幽说:“大王,若此事彩影仅是将弗羽云汐捉回来也就罢了,坏就坏在彩影还用鄂卜长鞭打了她!”
“我打她怎么了?”彩影不知何时出了雕像,疾步走来说:“那个小狐狸精就该打!”
“影儿,你总是不听父王的话。以后,你最好别再狐狸精长狐狸精短的唤那个弗羽云汐!”鹞鹰王拉过彩影,疼惜的说:“刚才你也见到了,她的哥哥们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那又如何?”彩影依旧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情,反问。
“如何?”鹞鹰王伸指戳了戳彩影的额际,说:“你没听见那弗羽芃说,若是今后再伤那弗羽云汐一根毫毛,他就要踏平大风城吗?你呀,今后少自作主张去招惹恶龙谷的人!”
“父王,我们有鄂卜长鞭,你干嘛还怕恶龙谷呢?”彩影不解的说:“再说了,那弗羽云汐有什么好厉害?不就是仗着认了几个哥哥罢了!要是换做我,我的哥哥同样会这般护着我!”
“可父王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父王和你母妃如何活下去?”鹞鹰王继续说:“原本棘阳少主与弗羽云汐也没什么关系,你误打了她,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气,以后,少去招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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