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故意不点破,又说的爱爱昧昧的,总觉得她是在算计什么。
可他因为不清楚她的路数,也只能一味的装傻充愣:“白云,你倒是不妨直说了,我可真记不得了。”
孟白云笑的宽容:“晋王,你那日拉着我,续续不休,说对不起傲雪姐,龙傲寒让我守了死寡,你却让傲雪姐守了活寡,说着说着你哭起来,说你身体不好,心里苦楚又无处倾述,说着还脱起衣服让我看你患处,我还以为你要轻薄我,原来是喝醉了啊,怪我当时没看出来,还气哭了,你身体好点没?患处伤愈没?对了你到底是伤哪里了,我当时就是太生气顾自己走了,我应该告诉傲雪姐你病了,请太医给你看看的。”
钟旭脸色铁青。
却只恨不能上去拧断孟白云的脖子。
他没想到,她说了轻薄之事,却用了这种方法,将轻薄简而化之,反倒将他塑造成一个房事无能,酗酒诉苦的“软”男形象。
男人们心知肚明这是个什么病。
钟旭恼的不行,翩翩风度保持不住,怒吼一声:“孟白云,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我没有胡说啊,你怎么了晋王,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啊。”
孟白云一脸无辜。
钟旭怒火攻心:“大家都别听她胡说,那夜我记得,她勾引我到后院,企图对我不轨,是我意志坚定,没让她得逞,孟白云,我刚刚故作迷糊,就是给你个台阶,你却非要我把真相抖出来不可!”
倒打一耙,可惜耙子不够锋利,又磕到了金刚石上,一个印子都留不下,反倒被反弹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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