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道:“阁下是燕子国人?”
这人道:“不错。”
南飞冷笑,道:“这难道能是你邀我的原因?”
这人道:“未尽完全,但也已有一半。”
南飞道:“请说其详。”
这人道:“在下身为燕子国人,始终以燕子国国运民生为己任,虽然至今仍未有建树,但强国济世的心却始终不灭。”
南飞赞道:“大丈夫该当如此。”
这人又道:“在下生得宏愿,是以便喜结交天下之能人异士,阁下之名,自促成三国结盟之事以后,便是天下皆知,而对阁下之敬赞更是多不胜数,所以在下对兄之仰慕,实在是从心发之。”
南飞谦色道:“兄过誉了,在下之才,实在当不得这样的赞誉。”
却见这人叹息一声,道:“哎,只是可惜呀。”
南飞立问道:“不知兄可惜的是什么?”
这人又一声叹息,道:“兄有安邦济世之才,本应干一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但愚弟却叹兄未择明主啊。”
南飞一听,微思,道:“兄何出此言?”
这人道:“那月史国寡人衰,月史国王更是软弱无能,兄去辅佐此等庸君,实在不可取呀。”
南飞已面有不悦,未有言语。
这人又道:“但兄看我燕子国,国力昌盛,人民富足,我王陛下更是励精图治、雄才大略,而我王之仁爱有德,兄于昨日雄鹰岭上已然知晓,如此明主,兄何不辅佐之?”
南飞呵呵一笑,道:“原来阁下是来当说客的。”
这人道:“弟只不过是为兄前途而来呀,兄之大才,当用在大道之上呀。”
南飞厉色道:“你我见解不同,实在难以共语。”
这人缓声笑道:“弟愿听兄之详解。”
南飞朗声道:“天下之害,战事为首,为君者,不能以黎明为念,当是不仁之君;为民者,不思以国家为念,当是不德之民。君民思国家之安定,避免为祸之战事,此为兴邦。我之理想,乃是天下无有之硝烟。燕子国有虎狼之心,行无边之战事,为我所不耻,今之略施仁义,不过是为图后来之大利。阁下身为燕子国臣,为燕子计,无可厚非,然在下绝不会心向燕子,阁下也休要再提。”
这人面露异色,道:“好,兄这一番话,也让我彻底在不复劝诫于兄了。”他举起一杯酒,道:“喝此一杯,咱们各行其事。”说完,一杯酒一饮而尽。
南飞一杯下去,长身而起,拱手道:“告辞。”出门而去,这人看着南飞的身影渐行渐远,道:“既不能为我所用,留着则为祸患啊。”
南飞刚出了燕子国,就看到了四个人,蹑手蹑脚,各人拿着一把长刀,向着那前面慢慢移去,南飞悄悄跟在了后面,越过了那一块隐蔽的山石,只见山石后坐着一个人,正在闭目调息运气,南飞一看此人,顿时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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