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颜笑,“这样咱们景颜宫也不至于那么闷,一年四季都能看到花儿了!”她看着这些桃树,心里也觉得舒坦,想起的也都是过往的美好。
春归看着她,也不知说什么好安慰。
汐颜说:“春归,你知道吗?那时候,我虽然觉得自己的很难走,周围危机四伏,人也多次颠簸流离,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现在这样安逸的生活,比那时候难过一百倍?”
她想忘记前几日,褚冽留宿樱梦宫的事;
她想忘记昨日,褚冽留宿裳华宫的事。
她想忘记所有和自己的初衷有悖的事情。
褚冽每留宿在别的宫中一宿,她都会一宿无眠,但是她会若无其事,好像毫不在意。
她要让自己适应这种生活,这就是后宫,这就是皇上的女人必须承受的!
这些并不算什么难的事!
但是,真的好难好难。
她笑笑,春归,你看这桃树,若是扶劫看到了,一定会非常开心吧?”
春归心头也些许宽慰,好在来了这些桃树,让她有事情可做,可以分心了,不至于闷着自己了。
“是啊,扶劫公子若是看到,一定会很开心。”
不知道这次风吟浩浩荡荡地从西缅国嫁过来,扶劫会作何感想,扶劫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汐颜回到繁曳城以后,并没有再去打探过扶劫他们的生活,所以就连风吟的身子,莫名地恢复,她都不知道原由。
春归看她出神,不由又提醒一句,“姑娘,太后又命人来召你带着皇子和公主过去慈溪宫用晚膳。”
汐颜笑笑,“我虽然身子好,不至于像一般女子那样坐月子卧床不起,但是也不至于刚生过孩子半个月就“下床、出宫,”她三番五次召我本就有违常规,我何必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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