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汾心总算掉肚子里了,忙起身,“嫔妾恭送娘娘!”
风吟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夙汾,“对了,王太医给你开的药,你都吃完了吗?”
夙汾心里一时慌张,不知该怎么说,说没有,她会不会怀疑自己没吃,说吃完了,她会不会让王太医再来给自己开点?
“怎么?”
夙汾忙说:“哦,药还够吃几次的,谢谢娘娘关切,嫔妾等下就吃了。”
“呵呵……谢我做什么,那是皇后给你们的易孕药去,乖,要好好吃药啊!”
“是。”
“行了,本宫走了!”她瞥了夙汾一眼,随后才大步离开。
见风吟真的离开了,夙汾忙扶住青瓷的手,一颗颤抖的心,还像是打着秋千一样,“青瓷啊,你说风贵妃有没有察觉啊?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奴婢以为,风贵妃只是疑心重,但是谁都知道皇上已经几个月没来后宫了,而且她也给您喝了那么多的滑胎药,应该不会再次怀疑您有了身孕。”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那个熬药的白依呢?”
青瓷忙安抚着,“娘娘放心,她现在已经完全是咱们的人了,不会对风贵妃乱说话的。”
“你一定要办好此事,我这心里慌乱死了,杀了她太容易让人怀疑,不杀吧,我有心有不安,这件事一定要办好,尽量用钱解决,她要多少给多少,家人什么的,都给足钱。”
“是。你放心吧,都已经办好了!”
“唉,这个风吟像个神经病似的,你看她刚刚来我们这里,发了半个小时的呆,真是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夙汾呼了长长一口气。
“咱们不惹她就是了,奴婢觉得皇后一定会回来的。”
“但愿吧!”夙汾的声音轻不可闻,可想心中的恐惧有多深。
她不是不想再嚣张任性,只是她不能再那样,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往往都会变得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和小心翼翼。
……
风吟出了汾语宫后,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失神,就连达理菈都发现了夙汾的反常,但是她却没有留意到。
一路上也还是沉默不语,眉头皱的紧紧的。
达理菈也不敢说话,风吟可算是一直都在路上,就没有再吟仙宫待上几分钟,自己只得扶着她在这寒风中,来回出入乾兴宫,吟仙宫,汾语宫。
“去乾兴宫!”她忽然又说。
“公主,不回去休息一下吗?”
风吟不想回到吟仙宫,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怎么?你累了?”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达理菈,一张白嫩的小脸,现在眼睛下面,两块黑青色。
“奴婢不累。”
“罢了,这马上就晌午了,晚上再去吧。”她像是发了慈悲心。
理菈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又说:“达理菈啊,你说皇上该不该醒呢?我找不到姐姐,只有他可以,他若是一直不醒,那姐姐永远也不会回来了,那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可是公主,您不就是想和皇上在一起吗?她走了,皇上就是您一个人的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啊!所以,奴婢一直想不通,您为什么还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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