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在L公司当工人,在最底层干活,也赚不了几个钱,要养活父母、老婆、孩子,每个月的生活开销除去之后,基本所剩无几。”
“我们的工资就是我们全家老小的命啊,L公司已经拖欠我们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没发了,这叫我们全家老小去喝西北风啊,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呜呜,呜呜呜”
关桐哭得很伤心。
范健也很有感触,抬起袖子抹泪。
“萧总经理啊,您是集团的大老板,以前都不来我们L公司视察工作,都不知道L公司有多混乱,那些公司的领导们只管自己贪污公司里的钱,吴榀财总经理都卷款逃跑了,你们看他胆子有多大,竟然敢私吞公款。”
“拿着公司的钱逃跑了,公司资金链都断裂了,周转出了问题,都无法给工人们发工资了。”
“我们做工人的,是最苦的,每家人家都上有老,下有小,谁都胆小怕事,说实话,要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谁敢聚众闹事啊,那得承担多么大的风险啊!”
“我们工人虽然多,但都不是警察的对手啊,警察一来,很多人都吓破了胆,乖乖蹲在地上,放下了手中的木棍,把手举了起来,束手就擒,还不是任由你们处置,你们想怎么处置我们就怎么处置我们!”
陈馨钰坐在关桐和范健的对面,看出来了,关桐胆子比较小,人也老实多了,而范健这个比关桐狡猾多了。
他说着风凉话,一副他们是弱者,警察是强者,弱肉强食,即使工人受了啥委屈,也无处申冤,苦大仇深的样子。
陈馨钰一看就知道范健就是那种在厂里做得久了,有点老油条的工人。
他们话里有话,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装可怜,其实这种人比关桐狡猾,他们要的是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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