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警官审讯了这么多的犯人,遇到过像李丛那样打死也不招供的硬碴,也遇到过像关彤和刘莽那样还没有用刑就吓得瘫软的软骨头。
但是像范健这样嘴边浮现着轻蔑的冷笑,丝毫都没有露出害怕表情的犯人还真不多。
范健大摇大摆,走进了审讯室,在鲁警官对面坐下,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鲁警官。
鲁警官一拍桌子。
“范健你可知罪?”
范健笑了。
“鲁警官,你以为你是包青天啊,还老是拍惊堂木,那玩意儿只能吓唬关桐、刘莽那样的软骨头,你可吓唬不了我!”
鲁警官楞了一下,没想到眼前这个范健挺滑头的。
“鲁警官,其实我也知道我的罪名不大,李丛、江五他们是主犯,我最多只是一个从犯,而且在L公司闹事,不是出于我自愿的,我是被李丛、江五他们要挟的,他们在L公司搞赌博,欺骗坑害了不少工人,骗了不少钱,他们组织赌博,他们的罪名比较大。”
“而我呢,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受害者,所以说我都是被冤枉的,在L公司闹事也不关我的事,李丛、江五他们要挟我,要是不和他们一起闹事,就要剁了我的手指,来抵我玩牌赌博输给他们的那些钱。”
“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跟着他们干的,那一天我在最后,他们围殴萧少爷,我也没有对萧少爷无礼,我最多在旁边叫几声敷衍一下他们而已!”
“鲁警官,您可得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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