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董事略一迟疑,眼珠一转,撒了个谎。
“那是我用的药物!”
“你用的?孙董事,你哪里受伤了呀?需要用这种手术专用消炎药?”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家主子,到后山去打猎,擦枪走火了,不小心伤到了自己,所以医生就给他开了这种手术消炎药,那个小药瓶是他以前受伤的时候用的。”
孙管家赶快帮自己的主人解围。
“哦,真是这样的吗?那为什么这个小药瓶上面沾染的血迹还是新鲜的呢?好像前几天刚刚沾染上去的呢?”
雷大队长故意把“前几天”几个字拖得很长,可把孙家人吓坏了。
他们开始难以自圆其说了。
孙管家尴尬的笑着说:“雷大队长您误会了,那个小药瓶确实是以前咱们主人用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上面沾染上去的血迹,可能是我为了给主人补补身体,专门逮了一只山鸡,回来杀了给他补身体的。”
“杀山鸡的时候,可能就喷溅到房间周围,沾染到那只小药瓶上去了,因此您看到的血迹好像是新鲜的,其实那不是人血,而是鸡血!”
“孙管家,这也太扯了吧,你还真会编瞎话啊!”
雷大队长讥讽他。
孙管家尴尬的搓着手,表情十分不自然。
“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那的确是我给咱们主人补身体的山鸡血,雷大队长不要误会了!”
“孙管家,你们孙府的习惯还真奇怪,哪有拿着活山鸡跑到主人卧室里来当场杀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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