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翰矗董事长很担心自己的儿子萧宇桁,听说他受伤了放心不下,向陈馨钰了解了他的伤势情况。
“爸爸,宇桁的伤不重,只是腿部受伤,在家里静养几个月就会好的,不必担心!”
“曼蒂小姐,这一次多亏您了,您已经救了他好几次了,我真的是要感谢您!”
“哇萧翰矗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可千万不能出事!”
萧翰矗董事长老泪纵横,陈馨钰也能理解他的心情,萧宇桁的确是萧家唯一的后代。
“这一次潘洋的案子都怪我糊涂,当年潘洋知道我们黎家和陈家的恩怨的秘密,拿那件事威胁我,我迫不得已才让他在公司里得到一些好处,让他当上了董事,让他的小舅子当上了财务经理,谁知他们胆子越来越大,竟然贪污了公司那么多钱!”
“当年您认为陈会长不肯借给您铭心项链吗?”
“可是根据我的调查结果当年陈会长已经同意借给您铭心项链了!”
“这是怎么回事?”
陈馨钰从怀里掏出她爷爷陈腾飛会长写的那些日记的复印件,她已经挑选了可以给萧翰矗董事长的部分进行了复印。
从陈馨钰手里接过来一看,立马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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