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总是感觉,每一年的冬日总是来的特别快?”
“对你而言,从入秋开始到第二天初春,都是冬天,”琉沫在一边接话道。
顾元妙想了想,好像也是。
她并没有生琉沫的气,本来琉沫的性子便是如此的直来直往,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语调,如若琉沫知道,要注意自己的语气, 怕是顾元妙都会以为见了鬼了。
她收回手,拿出了放在荷包里面的白碧暖玉,暖玉一触到她的手指,便有着微微的暖意透聉来,她轻轻碰了一下自己手指,到是没有往年那般冷了,许也是她这一年间,一直都是调理自己的身体,或许再过上一年,便不会再这般怕冷了吧。
她转过身,眉目清远幽静是可比此时的白雪,弹了弹身上落下的雪片,她向琉沫那边看去。
“你……”
琉沫拉下了脸。
“要说什么?”
顾元妙眨了一下眼睛,到是实在。
“我感觉凤一凤三都是不错。”
“是吗?”琉沫环住了自己胸口,一切与她无关,她哼了一声,“顾元妙,你嫁人了。”
“我知啊,”顾元妙平淡的声音几乎都是未有一丝的起伏之意,她盯着琉沫的眼睛,琉沫却是扭过了脸,似是躲着什么一样,
“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凤七哪一点,那张死人脸,有何好看的?”
“吱……”树上跳下来一只小猴子, 直接站在了顾元妙的肩膀上,不知是在同意她的话还是反对,顾元妙伸过手,将肩膀上的阿布抓了起来,给自己当成暖炉暖手。
顾元妙没有再说什么,她可不想触到了琉沫的底线,这女人的性子比她还要差,触到了她的底线,还不知道谁会受苦来着。
关上了门,她抱着阿布坐到了一边的软塌之上,然后将阿布放到了桌子上,脸上总是透了一些疲惫之意。
她伸出手,阿布用两只小爪子握了握。
你说他何时回来,我已经有很久未见他了,多久了啊,她垂下眼睫,眸内的流光微动着几抹细碎的流光。
二十五天了,原来我都是记的,还是如此的清楚。
而她不喜欢这样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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