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西从皇宫宫走了出来,凉风割着他的侧颜,而他仍是在笑,笑的张扬,也是笑的得意,就连眉心间的胭脂痣,也是开始一点一点鲜活了起来,竟是如血一般的鲜艳欲滴着。
他推开了一扇石门,然后走了出去,从身后抱住了那一袭青衣的女子。
“妙儿,我便是知道,你的心中有我的,否则也不会将解药给了我,我还是赌对了,”他轻轻的叹了一声, 将自己的头放在怀中女子的头顶之上,也是闻着她身上发丝香味,而有些醉了。
春晓张了张嘴,明明这样的情话,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恨不得为了而生,为他而死,可是她现在却只能任肚子的眼泪在自己血液里面流动着,疼着。
这不是对她说的,不是的。
她轻轻抚着自己的自己脸,开始恨起了这张面皮。
却也更恨自己那一张普通的脸。
如若可以,就让凤允天与顾元妙死在外面,那不是很好吗,她宁愿当一辈子的顾元妙,一辈子的替身,只要他还是在她的身边,就好。
她的手指微微的颤了一下,最后仍是握紧放在了袖子里面。
“妙儿,可是饿了?”他松开了手,走到了春晓的面前,然后蹲下了身子。
春晓的眸底隐隐闪过了什么,可是最后却都是湮灭了起来,如是烟花绚丽般的那一瞬间,而后一切皆是灰飞烟灭了。
卫宁西伸出手指,轻轻的抚过了她的眉眼,那笑如同白梅一般,至情至性的开着,绽放着。
“妙儿可是饿了,与我一同吃饭可好,哪怕是你再下毒,本王也是认了。”
春晓扭过了脸,眼底终是聚起了一抹狼狈,她不是顾元妙,她真的不是,所以,不要对她这么深情,也不要对她这般深意,她承受不起,可是,如若她不是顾元妙。
至今,她还能在哪里?
不得不说,春晓真的很成功,她竟然可以瞒住卫宁西至今,除了卫宁西已是疯了的得不到之外, 还有的,便是她对于顾元妙的了解, 凤允天摆下来的棋子,怎么可能会是死棋一颗。
卫宁西回到了卫国府之内,便是听到了锐宁公主与卫国公的谈话之声。
两人不知道窃窃私语着什么,声音并不大,有时也是听的不太真切。
“你说, 咱们的西儿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知子莫若母,锐宁公主已是隐隐的查觉出来有哪里不太对了。
“他能有什么事?”卫国公只要一提这个儿子,现在就一肚子气没处撒,“一到晚上不干个正经事,现在朝中又是多事之秋,尊王也是不知去处, 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是几日未上朝了,说是身体抱恙,太后都是急的病了,他到好,现在管着个整个凤林军,却是什么正事也不做,容着大夏的天就要跟着变吗?”
“你消消气吧,”锐宁公主轻轻顺着卫国公的胸口,“你这脾气怎么还是像年轻时候一样,以前你发发也就行了 ,现在都是多大的年纪了,西儿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西儿也不是没有作为的,如若不是他,现在京城还能这般安宁太平吗?那些大臣还能这般听话吗?允天已是失踪有几月了,小猴子也是出了这般大的事,如若不是宁西在背后压着那些人,就是允天一家的事,怕已经被有心人给拿了出来,压着我们了,陆将军那里也是病的病退的退,要是现在有了外敌进犯要怎么办,若不是咱们西儿,这天才是真的要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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