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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用半个月去了西藏几乎所有的著名景点。去看了纳木错的湖水,去感受了鲁朗的“叫人不想家”,去桑耶寺看了寂护大师的设计,拜了在佛教界和西藏都声名显赫的“桑耶七觉士”。
“佛祖”,长安跪在佛像前,虔诚而安静的想:“长安这一生二十余载,未曾执念求过什么,今有一人,长安尝试过,但无论如何做不到放手,唯愿与他携手走过这一生,若佛祖悲怜长安,还望佛祖佑长安得偿所愿,长安一生,感激不尽。”
长安看着那高高在上慈悲笑着的佛祖,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
走出寺庙,长安又去逛了西藏的小街。
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长安一处处去寻早被世人无数次称颂的地方,一座座的拜了西藏的庙。
有时候累了就在酒店休息一天,反正她是一个人,不怕耽误谁的时间。
出去时也多是一个人,拿着地图一处处去找,有时候找不到了就问问身边的路人;或者遇到哪个志趣相投的人,就一起去看些什么,再微笑着再见日子美好的不像话,在干净纯粹的地方好像什么冗杂的思绪的不见了。
所以等长安想起什么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过得可真舒服长安开了许久未开的手机,刚开机就看到了无数个未接电话和短信,长安直接忽视,点了通讯录给毛毛打了过去。
电话刚响就被接通了,毛毛声音显得很着急:“喂?安安吗?”
还是一样沉不住气啊长安笑着说:“是我啊。”
“呜”那边毛毛瞬间炸毛:“邬长安你个没良心的!你半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吓死我了!我都要报警去找你了!”
长安听她那么凶,却笑得开心:“好啦,我不是好好的嘛。”
那头毛毛继续凶:“你说!你是不是玩得太开心都把我忘啦!”
嗯
不过实话当然是不能说的,否则毛毛肯定更炸毛,长安想了想,理所当然的转了话题:“我给你带好吃的了。”
“你丫别转移话题!”
唔不好用啊,长安索性直接跳过:“我可能还要再待上一段时间,手机也可能还一直关机,你不用担心,我会找时间打给你的。”
“你还待啊?你不会不回来了直接在那出家了吧!邬长安我跟你说啊邬长安!邬长安!”
终于安静了长安看着手里被自己挂掉的手机,想想那头毛毛炸毛的神情,不厚道的“噗嗤”笑了出来。唔果然人心情好了恶趣味也会上涨啊
调戏完毛毛长安心情明显更上一层楼,看着手机,思考要不要给某人打个电话呢那天他说不要让他等太久,现在都半个月了,会不会有些久了
可是打给他说些什么呢?我还没有想好你再等等?
那还不如不打吧
那就不打吧!长安非常愉快的决定了。然后心安理得的去洗澡。
出来后拿了本仓央嘉措的诗集坐在酒店的摇椅上翻看,这些日子她已经几乎把所有著名的景点都看完了,那么明天开始,就去找找仓央嘉措吧。
————
长安拿着诗集一处处寻去,像无数热切爱着仓央嘉措的人一样,为了一个一厢情愿的诺言,不顾跋山涉水,风雨交加,执拗的点燃一盏盏酥油灯,只求能与他有个回眸。
菩提树下,总是太多痴情的人。
长安去了仓央嘉措出生的地方——山南错那门隅。据说他出生时,有七日同升、黄柱照耀异象,为莲花转世。长安叹气,什么转世,一生悲剧罢了。
两岁开始学经,六岁被歧视无奈迁居,十四岁公开活佛身份,十五岁受戒,法号梵音海,入布达拉宫坐床,从此刻苦学经三年,二十岁,在日喀则游荡,要求返俗,二十四岁,下落不明,二十六岁,染上天花,二十九岁,在达孜被囚,之后一直游于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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