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兄弟,你怎么称呼?我看你有点面熟,咱俩是不是在哪见过?”见暴龙不理自己,他向最边上蹲着的那位搭讪。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皆是这世上匆匆的过客,见过又何妨,未见又何妨?在下陈浩南是也。”
这话说的,连刘关张都懵了,捅了捅旁边的暴龙哥,小声问道:“我听说前两天抓紧来一个女票女昌的和尚,是这位吗?”
“他有头发。”暴龙心里满是不屑,和尚和神经病又不是一回事,这杀手问这问题太没溜了。
“哎呦,这都关了个把月了吧?头发都长出来了,还在厕所这蹲着?咱们看守所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对待宗教人士?这对神佛还有点敬畏之心没有啊?”
“女票女昌的和尚昨天就放出去了,这是个小偷,今天刚来的。”
刘关张怎么看那小子这双小母狗眼怎么觉得眼熟,似乎有点像昨天那个冤大头,昨晚上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楚,见这家伙说话文绉绉的,更不敢确定了。谁当贼的一说话就是谶语,不翻着古汉语词典都听不明白,有这水平犯得着当小偷吗?穿身西装就诈骗去了。
“你什么案子啊,关多久?”刘关张和暴龙换了个位置,蹲到了那小偷身边,准备套他点话。旁边郑光伟也挪了过来,原来四个人并排蹲着,现在围成了一圈。
那人微微一笑,刚要张嘴,刘关张一个大嘴巴子上去,补充道:“说人话!”
挨了一个嘴巴子的小偷一点没有动怒,依然是云淡风轻,道:“因动了贪念,我沦落至此,现在我依然大彻大悟,你打我,我不怨你,再不会动嗔念了。”
这就是滚刀肉,刘关张见暴力没办法,于是换了个口吻,把问题拆分开来,一个个问,这样至少能听懂。等全问明白了再揍他出气也不迟。
“关几天?”
“半月。”
这是拘留十五天。
“什么案子栽进来的?”
“初次入宅行窃未果,心生悔意,吾自茧双臂于公门,遂沦落至此。”
这句比较长,刘关张想了想,翻译了一下,入室盗窃,未遂,还是初犯,自首,拘留15天。
刘关张心里合计,入室盗窃,和昨天那位能对上,到底是不是他?干脆诈他一下!
“不对啊,我看你印堂发暗,怨气缠身,入室盗窃不至于啊,你最近——就这两天,是不是碰过死人?”
原本云淡风轻的南哥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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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里风云际会,几名龙套也闪亮登场,臭阿南、梅痕梅老大、还有露一面的尹所长。欲知后事如何,明日午时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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