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除非有病,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儿傻子才跟着下去。
我咽了口唾沫,赶忙说道:“听霍教授这么一说,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现在科技解释不清楚的东西。我虽然也没读过多少书,肚子里也没有多少墨水。不过从霍教授的口中我还是可以感受得到这个洞穴的壮观,想必也是运用了奇门遁甲之术,倒真想跟过去看看……”
话未说完,老五却狠狠踩了我一脚,让我不要乱说话。我没理他,继续冲霍教授说道:“对于考古队队员的遭遇我们深表遗。但实打实的说,我和老五做了四年的同学,相互之间也了解不少。就算老五有什么本事,可我俩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也没有受到过什么专业教育,要是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搞砸了,影响了考古队的工作反倒得不偿失。”
“是啊姑父,咱这儿生意实在走不开。而且我这儿人您也清楚,浪荡惯了不服管,我老爹那手艺也实在没学到多少,这要是下去不纯粹糊弄事儿呢吗?再说了,我这儿人胆小,要是在下面遇到个把粽子啥的,出丑了给您老人家丢面儿不说,还会带来更大的危险。姑父,这事儿我真帮不了你,我和十三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啊。”
说完也不等霍教授说话,我和老五拿着衣服扭头就走,快步出了大门,心里直发苦。
奶奶的,这摆明儿就是鸿门宴啊!
不过好在他们并没有追上来,不过走时候看霍雯雯和陈国涛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想来他们也并不是自愿加入搜索队。
离开了便宜坊,天色已经黑的彻底。晚上的秋风冷得要命,我俩本就心情不好,被秋风一吹酒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脑袋也变的晕晕乎乎。
这车是没办法开了,只好找了代驾一路开回琉璃厂。期间霍教授又给老五打来电话,好言相劝。不过老五的脸色并不好。最后仍旧抵不过霍教授的软磨硬泡,只是说回去考虑考虑,等把这单生意做完之后在给他答复。到时候拖了十天半个月看霍教授还怎么催,最多两天,他准保离开。
听到这话,霍教授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又劝了几句这就挂了电话。随后老五就急忙关机,连手机卡都取了出来,没人打扰这才松了口气。
坐在车上我和老五一句话没说,代驾师傅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车里面除了发动机的声音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静得吓人。等到琉璃厂之前老五从商店里搬来了两箱啤酒,又在街边的烧烤摊上随便买了些烤串,等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我们俩一句话没说,把东西放在桌上,开了两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在便宜坊喝的并不尽兴,而且最后霍教授说的那一番话更是气得直接酒醒了大半。现在我和老五都有一肚子话憋在心里,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是机械性的喝着,吃着,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买来的两箱子啤酒全都灌了下去,又冲到院子里又大吐起来,那气味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吐到最后我俩脑袋昏昏沉沉,靠在茶几上东倒西歪就睡了过去。还是第二天下午我还是被电话惊醒,这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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