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固执的拿起话筒,对着疯狂中的人们大声疾呼着,恳求着。希望他们能够停下来。
可是楚佩雯所做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骚动不但没有停止,似乎还在一步步的升级。
羽歌脸上那阴冷的笑容变得越来越‘灿(猥)烂(琐)’了。
然而明知道是徒劳的,可是楚佩雯却并不打算放弃,依旧在咬紧牙关支持着,希望以自己微末的力化解这一场骚乱。
让在一旁看着的谭恋既感动又心疼,和楚佩雯并肩站在了一起,用话筒劝阻着众人。
而就在整个会场乱做一团的时候,会场外,情况却更加的危急。买到票入场的幸运儿只占歌迷的一小部分,而更多的人则被那几块临时安装的大屏幕聚集到了会场外的广场上,人数十数万,是会场内的几倍还多。其中自然也有相当部分是为了羽歌而来的,更有许多恐龙会长事先隐藏在其中的‘王牌’。
这是楚佩雯的专场演唱会,羽歌的歌迷当然不会像楚佩雯的歌迷那样热衷于买票,所以随便想想就知道,场内楚佩雯的歌迷必定会多于羽歌的歌迷。如果到时候事情闹大,羽歌的歌迷必定会因为人少而吃亏,以恐龙会长的精明自然不会想不到这点儿。她是带着羽歌歌迷来为羽歌出气的,可不是来找虐的。自然不肯吃这样的亏,于是场外其实才是她的重点。
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恐龙会长竟然将几乎全北京城的羽歌的歌迷全都聚集在了这里,再加上多数楚佩雯的歌迷都买到了票,到了会场里面,所以,在会场外,羽歌的歌迷竟然是占了多数。
这些歌迷就好像是散兵游勇,自然不可能像羽歌歌迷会的成员那样,让恐龙会长如臂使指,任她指挥。
所以恐龙会长就预先在这些人中埋伏了大量的歌迷会的骨干成员,让他们负责煽动,指挥,以最快的速度压制会场外楚佩雯的歌迷,然后再冲进会场内,和会场内的羽歌歌迷内外夹击,一举击溃楚佩雯的歌迷,彻底的破坏楚佩雯的演唱会。
谁也不曾想到,一个小小的歌迷会会长竟然会做出如此精明细致的安排,而更可怕的是,到目前为止,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他的局部进行。
当广场上的几块大屏幕出现场内混乱,两大歌迷团体互斗的情景时,那些隐藏在人群中各处的羽歌歌迷会的骨干们开始行动了。
人群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形貌有几分猥琐的家伙,对身边的人说道:“你们知道吗,今天本来小飞飞是要登场的。为了给楚佩雯助阵,他辞掉了一切重要工作。可是楚佩雯竟然害怕小羽在会场上夺了她的风头,竟然无理的不准小飞飞登台!”
“啊!?会有这中事,那我们的小羽不是很难过?”
“那是当然!听说小羽伤心的都哭了呢!”
“岂有此理!楚佩雯这臭女人,有什么好,凭什么这样欺负我们的小羽!”
“是啊!还不止如此,楚佩雯不但不让小羽登台,还怂恿她的歌迷围殴我们羽歌歌迷会的歌迷,这真是太可恶了!你看,我们羽歌歌迷会的兄弟姐妹们已经被围攻的岌岌可危了!”
“草!欺负我们人少,找死!兄弟们!让我们一起冲进会场,教训教训楚佩雯那些脑残的歌迷!”
“……”
如此的对话在不同的角落上演着,场外羽歌的歌迷们顿时炸了锅。而如此同时,楚佩雯的众多没有买到票的歌迷,眼见楚佩雯的演唱会不但被破坏,而且她还在舞台上痛哭,这对他们来说,就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心上爬还要难受,不用人点拨,就变得群情激愤,会场外已经开始发生两大阵营的歌迷捉对儿撕打的情形了,骚乱升级的趋势变的越来越明显。
随着事态的发展,负责这次演唱会安保工作的,北京武警总队朝阳大队一支队的支队长孟言此时的额头已经凝满了汗珠,眼睛里更是写满了紧张。
他和他的一支队已经执行了不下百次的演出现场保卫的工作,遇到过的复杂情况也有很多。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让他觉得如此棘手。
尤其是在看到场内的红衫军和楚佩雯歌迷们所发生的战斗时,更是哭笑不得,当歌迷当成这样儿,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相比起动辄上万的歌迷,朝阳武警一支队总共也不过百余人,而这次来前来执行任务的只有大约五十人,其中还有三十人是在场外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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