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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兄……”心跳突突,她话都说不清楚了。
就好似早已将她的心事看穿,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一样,他薄唇轻启,说在了前面:“朕的毒已经解了。”
郁墨夜看他。
的确,原本苍白的脸色已恢复了如常,紫到乌的双唇也恢复了血色偿。
精神状态更是……
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微微扬着身子,垂目俯瞰着她。
就像是一只看着到手猎物的狼。
意识到她的推拒,他问:“你不是说你愿意吗?”
“那是……那是因为想救皇兄……”
男人轻笑。
“区别在哪里呢?难不成是朕要死的时候,你就愿意,朕活得好好的,你就不乐意了?”
郁墨夜怔了怔,一时无言以对,有种被他的问题绕进去的感觉。
男人又忽然一个翻身,两人就交换一下位置。
她被掀到了上面。
“你不是想试试,试吧。”
男人躺在那里,黑眸潋滟生姿,慵懒惬意得一副交给她了,任由她处置的样子。
郁墨夜再次晕怔。
能不能不要一直拿她的话来撩她?
她当时也是急疯了。
见她未动,男人扬起一手枕于脑后,闲适地看着她。
黑眸映着烛火,几分兴味,几分氤氲,几分她看不真切的情愫:“是不是不知道如何做?”
郁墨夜不知如何回答,撑着身子就想爬起。
却被他另一只手臂一揽,就轻而易举地扣住。
“朕教你!”
将枕于脑后的手抽出,捉住她的腕,引着她的小手探进了自己斜开的领子。
郁墨夜呼吸一滞,想要抽出自己的手都不行。
手腕被他钳制得死死的,后腰也被扣得紧紧。
她逃无可逃。
忽然,她眸光一动,计上心来。
倾身,低头,她张嘴吻上了男人的喉。
喉结。
在他完全没有想到、毫无一丝防备的时候,就这样直直吻了上去。
她明显地感觉到男人身形一僵,也明显地听到男人喉中逸出的低低闷哼。
更明显地意识到男人松开了她的手。
她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意外,意外她的主动,也看到他眼中跳动的炽烈,那熊熊燃烧的炽烈。
她伸出另一只小手,捂住他的眼睛。
嘴下继续笨拙地吻着他。
却在下一刻,她猛地松口,快速起身,跳到地上,仓皇逃窜。
然,床榻离门口有那么一段距离。
且,门还是关着的。
再且,她的一双脚跑得再快,也快不过他的甩出来的掌风。
所以,当她的手还没触碰到门闩的时候,身子已经被外力卷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妥妥地跌回到了榻上。
生怕自己的举措惹怒了男人,换来他的变本加厉,她连忙讨巧地主动开口搭讪,以缓解气氛。
“我就知道逃不掉。”
“逃不掉还逃?”
男人扬眉逼近,声音里蕴着一抹苍哑,与中毒时虚弱的苍哑不同。
也更让郁墨夜心跳得厉害。
“我……我这……这是情趣……”
头皮一硬,这两字就这么说出了口。
男人似是再次意外了一下,黑眸却越发暗沉。
“嗯,”男人深表同意地点头,“朕也觉得是,而且,你成功了,成功地挑起了朕的兴致。”
说完,头一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
与此同时,大手更是一刻都不想耽搁地扯剥着她的衣袍。
被欺向被褥深处的那一刻,郁墨夜欲哭无泪地想,这才是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好吗?
山寨的深夜已是万籁俱寂。
唯恐被人听到那就彻底完了,郁墨夜紧紧攥着被角,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厢房里的动静却依旧很大。
暖炉里的炭火尽数燃起,屋子里原本就温暖如春,可急速攀升的热度,瞬间就将房内变成了炎炎夏日。
烛火摇曳,将大汗淋漓的两人身影投在墙上。
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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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郁墨夜没有晕过去。
不对,江南驿站那次也没有晕。
只是,那一次满满都是痛苦的回忆,而且事后她拖着残破的身子仓皇逃窜,生怕晚一步,被他发现,被人发现。
这是第一次,事后,她还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的俊颜,呼吸着他的呼吸。
虽然身子已经累成了一滩烂泥,虽然连小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但她就是没有睡意。
第一次,她觉得两人这样近。
脸,身,心,都如此近。
大概是被剧毒摧残了太久,又如此消耗了一番体力,男人沉沉睡了过去。
之所以说沉沉,是因为她这样注视着他,他都毫无察觉,就连她伸手轻轻触上他的眉心,他都没有醒。
睡得安稳。
可是一双手臂却一直保持着紧紧箍着她的姿势,连唇都是贴在她的脸颊耳畔,似是还在温存着她。
伸手将被褥朝上拉了拉,盖住两人的身子,她的心里很乱。
如果说是第一次是因为解蛊、第二次是因为被强迫,那么这一次,却是她甘愿的。
虽然她也想逃,虽然她也试图逃,但是,她心里清楚,那只不过是顾忌两人的兄妹关系而有的犹豫。
或许她真的没有陈落儿的勇敢。
陈落儿可以爱得疯狂浓烈,爱得无所顾忌,她不能。
不仅仅因为她的男人不可能像陈落儿的大哥那样,回馈完完整整的自己,更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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