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偶尔”说了几句苏昕的坏话吗?
谷大仙想到这里,痛心的摇了摇头,这李家人太忘恩负义了!
“哼,真是笑话,我莫不知行医数十年,还是第一次听说失明是病的?”
莫不知也不再和谷大仙瞎扯淡,戴上白布手套,走到妇人面前,认真检查起来。
这白布手套还是苏昕亲自做给他的,他和安白术每人都有三套,方便换洗。
原本这是沈妈妈给苏昕布置的作业,让她练习女红,秀几块丝巾,谁知道苏昕直接秀了几套这白布手套,虽然还有些初学者的痕迹,针线歪歪斜斜,可他却老喜欢了,连洗都是让安白术亲自洗,其他人可碰不得。
沈妈妈看见苏昕的“天赋”后,锤着胸口坐在院里唉声叹气大半个时辰,最后就任随苏昕了。
用沈妈妈的话来说,苏昕不管怎么练,那都是岸上捞月——白费功夫。
苏昕却乐的如此,要学的东西又少了一门。
莫不知一边把脉,一边徐徐问道:“你是不是经常熬至深夜,做些费眼睛的物事,例如针线活之类?”
原本被谷大仙判了死刑的妇人,闻言如同获得新生一般,一个劲儿的点头,激动地道:“对对,老夫子说的对,俺不识字,俺家男人死得早,俺儿子又是个憨实人,只会种地不会别的,前年娶了媳妇,生了个胖娃子,家里揭不开锅,俺就只能加长做针线活的时间,经常做到二更天。”老妇人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莫不知闻言,捻了捻打理很好的长须,信心十足道:“嗯,那就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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