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无不散之人,无不散之事,既然有相聚,就会有离别,莫要难过,有缘终究还会相见。”莫不知抬起手,安慰地拍了拍苏昕的肩膀,想说许多话,最后却只是哀叹一声。
他淡薄名利,不追求金钱,视众生普同一等,却也不属于任何地方。
每当他发现一株罕见药材,或是解决某一个疑难杂症,亦或治愈一个饱受病痛折磨的百姓,都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欣慰,也是最高兴的时候。
他把一生都奉献给了医道,所有的精力都奉献给了医学事业,一辈子都在追求医术之极,他不后悔。
他一直以为他会是孤身一人,鬼医门会毁在他这一代,可没想到相继遇到安白术和苏昕两人,才让他重燃希望,将必身所学都一一传授。
仅仅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师父,我没有生气,我是舍不得您离开。”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彻底卸掉伪装,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用秀气的小手擦掉眼泪,最后还赌气的拍掉莫不知的手。
莫不知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他拿这种情况没办法,只能笑着说道:“呵呵,还说没生气,等你出嫁的时候、生娃子的时候、抱孙子的时候,为师一定准时出现!”
“那我不嫁人的话您就不出现了?”苏昕闻言真是又气又想笑,她真是败给莫不知了。
莫不知奇怪的反问道:“小昕你怎么会不嫁人?”
“谁说女子一定要嫁人了!”她可不打算嫁给这个允许三妻四妾六通房时代的男人,要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
她肯定忍不住洞房花烛夜就一针扎死身旁的沙猪男,立刻当个寡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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