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怎么会知道!”席地而坐的老者语气不快。
何父年约五十有余,微圆的脸盘,小目细眉,花白的头发衬着深绯色绣小团花的官服,颇有官威。
当初的何父虽然只是商户出身,但靠着侯爷女婿替他谋的县令一职,凭借自身能力摸爬滚打,再加上一些银子相助,不过短短十年,就混成了从四品的将作少府,掌管宫室、宗庙、陵寝等的土木营建,分属工部侍郎管辖。
要不是锦衣侯有爵位在身,现在还不如何父。
“爹,你不是说他们可靠吗?”何氏见她爹语气不快,只好止住自己的牢骚。
何氏暗自咬牙,现在她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对她言听计从了,都是因为他的官路太顺畅!
“唉,为父不是都说过了吗?为父不知道暗笠庄这次为什么会食言,也不是想要提高价钱,直接派了个人来何府,说不会再接我们那个任务了,还警告为父,不要再想派人继续追杀苏昕姐弟。”何父也叹了口气,这次花了那么多钱,暗笠庄出尔反尔不说,银钱也没退回来,真是白花了。
“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你乖外孙和世子之位就这么错过吗?爹,我不服气!”何氏几乎快要抓狂了,让她看着那个死人的孩子当世子,当未来的锦衣侯,还不如现在就给她一把刀,结束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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