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侯再次确认般左右的瞧了瞧,发现四周的确很寒酸,本应奢华的会客厅,竟连他侯府下人的房间都比不过。
可他却不知道,这是苏昕故意这么布置的,一来她本就不喜奢华,二来可以随时哭穷,不让人总惦记她的那些小家产。
“侯府没有给你们月银吗?”锦衣侯现在有些生气了,虽然将苏昕姐弟寄养在庄子上是他的主意,可他一直以为何氏至少是给了月银的。
苏昕善解人意的替何氏想了个借口,看起来有些腼腆地说道:“兴许是夫人太忙忘记了吧,这些年来多亏黎县令的施舍,我现在才能和侯爷您相见。”别过头,拿出方巾擦着不存在的眼泪。
“什么!”听见自己的一双儿女竟然靠一个七品县令救济,锦衣侯觉得脸好疼,“苏瀚,这件事是真的吗?”
“回侯爷,这些事情是归内院管辖,奴才不是很了解。”苏瀚一句话就推了回去。
身为侯府大管事,他自然知道这几年锦衣侯府和苏昕姐弟几乎是毫无牵扯,何氏从来都没有安排人送东西过来,包括理应送到的月银和四季衣物,不是没有发,只是发到了大少爷和二小姐的院子。
但他知道侯爷这时不过是一时起兴,回去后根本就不会管这件事情,虽然苏昕姐弟可怜,可他并不想得罪何氏。
能坐稳侯府大管事位置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只是苏昕没料到这苏瀚这么滑头,难怪能和二叔苏河成为锦衣侯的左膀右臂。
“虽然你真的是侯爷,可我姐弟二人实在是没脸回侯府。”苏昕挖好了一个大洞,就等锦衣侯跳进去了。
“叫什么侯爷,叫父亲!”锦衣侯觉得那声侯爷叫的真是格外生疏,太不顺耳了,“为什么你们没脸回侯府?”
“侯爷父亲,这些年来我姐弟二人欠了端木御医不少银子……”苏昕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看起来很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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