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虽然刚回侯府不久,但奴婢瞧着大小姐也是个能干的人,夫人是重视大小姐才把库房的差事儿交给你,虽然正是过年交接的时候,但一应都有旧例在,大小姐实在做不来,不还有奴婢在吗?”牛婶子却把苏昕的自谦当成了真,越发得意,说话也就更加随便了。
“牛婶子说的在理,那我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捞牛婶子多多指教了,紫苏——”
紫苏会意上前,从怀中摸出五个铜板递给牛婶子。
“啊?大小姐……这是?”看着桌上的五个铜板牛婶子傻了眼。
“劳烦牛婶子等我等了这么久,以后还要请牛婶子多多指教,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只是手里不太宽裕,牛婶子不要见笑。”苏昕脸上的青涩笑容恰到好处。
“呵呵,奴婢多谢大姑娘……”牛婶子脸色古怪的捡起桌上一枚枚冰冷的铜板,也不放进袖中,只是这般拿着准备离去。
“诶,牛婶子请留步。”苏昕叫住牛婶子。
“怎么,大姑娘还有事找奴婢?”牛婶子停下脚,转身疑惑的看着苏昕。
苏昕看似天真烂漫地询问道:“牛婶子是不是忘记什么了?管库房我记得需要侯府腰牌吧?”
“是是是,悄悄奴婢这记性,”牛婶子轻轻拍了一下老脸,从怀中深处拿出一枚古铜色的长形腰牌,“大小姐请收好,这东西重要着呢!”
“牛婶子放心,这么‘重要宝贵’的东西,我一定会贴身收藏。”苏昕笑着接过侯府的腰牌。
“既然没什么事情了,奴婢就告辞了。”见着象征侯府权利的腰牌从自己手中溜走,牛婶子脸上没了笑容,转身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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