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氏坐不住了,起身一脚踹开正在求情的牛婶子,痛骂道:“你这个恶奴!”
“我原本瞧着你一家老实本分,又跟在我身边伺候了二十多年,才放心将库房委任与你,可你竟然背着我亏空库房,贪墨侯府银两,你如何对得起你在家的父母兄弟!”何氏先发制人责难牛婶子。
刚才她那一脚可踹的不轻,就为了能够堵住牛婶子的嘴,不让牛婶子说出不该说的话。
牛婶子这二十多年来锦衣玉食,过着富家小姐的生活,做什么都有小丫头伺候,早就成了养尊处优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何氏那猛踹出的一脚,痛的蜷缩在地上,肚子里有什么液体涌了上来,喉咙一阵腥甜,最后猩红的血液顺着嘴角边留了出来。
“亏得你爹娘老实巴交一辈子,没想到却生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何氏再一次提到牛婶子的父母,她相信牛婶子知道该怎么做。
牛婶子躺在地上满头冷汗,身上痛、腰子痛、心更痛。
她虽然贪财爱占小便宜,但是伺候何氏这三十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没想到现在却落的这种结局。
火烧库房是大罪、死罪,不止她,连她全家都没有活的希望,可她爹娘大哥却在何府讨生活,如果何氏传令下去,今晚她爹娘大哥全家都会一起陪葬。
何氏这是在明摆着告诉她:你没有退路了,就不要连累你的父母兄弟。
夫人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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