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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之后,太医才收回手,走到拓跋韶面前躬身道:“皇上,贤妃娘娘现在并无大碍,只是有孕三月前不该日日坐在那里,应该走动走动才是。”
等的就是这句话,楚蕙立马双眼盈泪,跪在拓跋韶脚边幽怨的说道:“皇上,臣妾真的不知做错了什么要被您禁足,但是臣妾在这里给您道歉了,求求您解了臣妾的禁足吧,臣妾还怀了您的孩子啊,皇上您开开恩吧。”
拓跋韶闻言皱了皱眉,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太医却突然跪了下来,语气深重的说道:“皇上,臣也求您开开恩解了贤妃娘娘的足吧,贤妃娘娘肚子怀的可是大周现在唯一的皇子女啊。”
“都起来吧,今日开始便解了贤妃的足吧。”拓跋韶深呼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太医闻言点点头,掀起自己的衣袍站了起来,垂首道:“臣代大周的臣子谢皇上了。”
拓跋韶轻轻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
太医听得此话,行了个礼道:“那臣这就告退了。”
“皇上……”楚蕙抬起头柔声唤道。
拓跋韶闻言轻轻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贤妃你好自为之吧,朕先走了……”
“不……皇上,你陪臣妾一起用午膳吧,臣妾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您了,自从臣妾有了孩子后,您就从没有来看过臣妾了……”楚蕙拽住拓跋韶的衣角,楚楚可怜的说道。
听着楚蕙这般哀求的语气,或许以前拓跋韶还会心有不忍,可是自从知道她原来早就和成王勾结在了一起,心里便止不住的对她有些厌恶。
“朕今日要去锦明宫用膳,你便自己吃吧。”拓跋韶撤回自己的衣角,头也不回的抬脚走了出去。
“皇上……不……皇上!”楚蕙看着拓跋韶已经走远的了背影,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
她感觉拓跋韶像是她的一个梦似的,年少的时候日日揣在怀里郑重爱之,到了如今,这个梦终于近在眼前了,却还是让她再怎么伸长手也够不住,可望又不可即。
楚蕙瘫坐在那里,双眼变得有些涣散起来,为何拓跋韶要这般对她,她从小便尽心尽力服侍在他身边,后来被遣送出宫,她以为这辈子都再没有机会见到他,所以那时只想把他深深的放在心里,后来,她落入魔手,日日生不如死,苦不堪言,那个时候若不是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她现在早就已经神魂不在了。
后来的后来,她被小环的主子救了出来,又让她阴差阳错的见到了他,那一刀刺过去的时候,她正巧就站在他的不远处,她想也不想就奔了过去,为他挡住了那一刀,那时倒在他怀里的时候,真的觉得若是就这般死了也值了。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还有转机的时候,就在她觉得生活突然有了希望的时候,他告诉她,他有了爱的人了……没关系,只要能陪在他的身边,她真的什么也不奢求了。
可是现在呢,她都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他为何还这样对她,不闻不问也就罢了,还这般狠心的让她好自为之……呵~自己究竟是欠了他什么!自己究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老天要这般对她……
楚蕙再也撑不住趴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有的时候爱真的是一件很痛很痛的事。
“王爷,萧小将军马上就要回京了,我们要做些什么吗?”顾寒看着气色已经好了很多是顾南城,抱拳问道。
“唔……咱们的现在的计划都停了,当然是什么也不用做了。”顾南城笑了笑道。
顾寒闻言眉头皱了皱,“手下的事的确是都停了,但楚蕙那边我们的人已经触及不到了,成王的人和皇上的人都看的太紧了。”
顾南城点点头,微微轻叹一句道:“这些只能顺遂天意了,我现在已经停了手,那些事与我都再无任何关系了……”
顾寒闻言沉默了许久,他眸色深了深,终于还是问了出来,“王爷,那些事,您真的都放下了吗?”
顾寒话音刚落,顾南城本来摆弄着花枝的手轻轻一顿,他抬起头来,却没有看向顾寒,他的目光很是悠远,不知看向了何处,半晌之后,才听得他虽然仍是温润清雅,但却还掺杂着什么其他的感情的声音说道:“顾寒,我放不下,你知道的,这些年我都为了这个活着,但现在,为了阿洵,我想试试……”
顾寒闻言,眼底红了红,他轻轻别过脸去,“王爷,你想做什么,属下都没话说,但是属下求您别再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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