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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韶牵住萧洵的手便往锦明宫走去,还未走两步,萧洵却是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拓跋韶脚下的步子也顿了顿,正欲问问萧洵怎么回事,抬起头却见到不远处站在花丛旁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楚蕙。
还未等拓跋韶说话,楚蕙却是突然流下泪来,双手拎起自己的裙裾便往远处跑了去,许是她怀着身子,所以跑的并不快,站在御花园旁的小葵看见了便立马追了过去,追上了之后,还怨怪的回头看了萧洵一眼,后搀扶着楚蕙慢慢的往豫章宫走去。
萧洵自楚蕙出现后,便从拓跋韶的手掌里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楚蕙愈走愈远的背影,低下头轻轻道:“她无事吧?”
萧洵的手离开后,拓跋韶也没有再去牵萧洵的手,刚刚两人之间那种温馨美好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起来,甚至还有些小心翼翼……
拓跋韶闻言轻吸了一口气,上前抱住萧洵道:“洵儿,你莫担心,这些朕都会处理好的,朕先去豫章宫看看,你等朕一会儿,朕再回来一起同你用膳。”
萧洵安静的靠在拓跋韶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垂落着的双手也没有像以往一样环抱住拓跋韶的腰,因为她若是抱了,待会便要松手……
拓跋韶轻轻捏了捏萧洵的耳垂,便往豫章宫走去,脚步迈的很急,不知是因为担心楚蕙,还是要急着回来与萧洵一起用晚膳。
萧洵站在原地,看着拓跋韶往前走的背影,感觉心慢慢被掏空,那种感觉,比凌迟她还要痛上万倍。
等拓跋韶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自己面前后,萧洵才缓步往锦明宫走去。
而已经走出了御花园的拓跋韶,也感觉到了萧洵在自己身后注视着自己,但他不敢回头,他怕看见萧洵的难过,他怕看见站在原地以送别一般的姿态看着自己的萧洵,他是个皇帝,他是个男人,可他也会怕……
等拓跋韶到了豫章宫之后,便感觉豫章宫与之前相比变了,说不上来是什么变了,许是一种感觉,以前的豫章宫,以前的楚蕙,给自己的都是妹妹的感觉,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自己从内心却对豫章宫有一丝惧怕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惧怕着什么,许是怀着身子的楚蕙……许是因为楚蕙肚子里的孩子而黯然神伤着的萧洵……
这么长的时间了,其实谁也没有放下过……谁也没有放过谁……不是吗?
拓跋韶深呼了一口气,便走了进去。
而楚蕙也是刚刚坐下,眼泪都还没来得及擦干,却听到门外传来通报声,“皇上驾到”!
楚蕙听得这个声音后,整个人一怔,今日本来想去御花园透透气的,整日闷在豫章宫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没想到却是看到了那一幕,天知道她真的是无意撞见的,天也知道她当时是多么伤心……
正当楚蕙想着的时候,拓跋韶已经走了进来,楚蕙赶忙站了起来,向拓跋韶行了一礼道:“参见皇上,皇上安好。”
拓跋韶点了点头,示意楚蕙先坐下,自己也坐在了楚蕙的身边。
“最近如何?”拓跋韶看着楚蕙温声问道。
“与平时并无什么两样,之前答应了皇上,会安分守已的在豫章宫里养胎,只有今日去了御花园透透气……”楚蕙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拓跋韶闻言有些头疼,他让楚蕙安心养胎,并不是说只让她日日待在豫章宫,而是让她不要把心思花在那些弯弯绕绕上面,既然决定了要留在宫里,就安心将孩子生下来便是……
“现在天气略有些热,去御花园透透气也是好的,之前听御医说起过,怀着身子的人在定胎之后应该多走动走动,日日待在豫章宫内也不利于养胎,若是需要什么,直接派人与福全说便是。”拓跋韶轻声看着楚蕙道。
楚蕙依旧还是低着头,但闻言后还是点了点头。
拓跋韶轻叹了一口气,“那朕便走了,你好好养胎,莫要大喜大悲,心情放宽一点。”
说完便站起了身,往门外走去,但是袖子却突然被人抓住了。
拓跋韶顺着袖管看去,却见一直低着头的楚蕙却蓦然得抬起了头来,两双眼睛里盛满了眼泪,莹莹的望着拓跋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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