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另一个是三皇子?
三皇子笑着说:“好不容易今天得一天空,恐怕咱们一个学堂的人都跑这里来赏花了。你们等着,一会儿说不定还要再来熟人。”
既然算是自家堂哥,小冬也过去见礼。
三皇子和二皇子差不多大,可能是同一年生人。可是他看起来比二皇子可是挺拔俊逸多了,不止是身量和外貌,还有一股气势,小冬形容不好。
可这不奇怪,二皇子生母是宫婢出身,三皇子却是皇后嫡子啊。
三皇子笑着说:“早听说小冬妹妹到京城了,一直有事没见着。”他从身上摸出一物:“这个就当见面礼吧。”
那是一只通体晶莹的玉蟾,杏子般大,握在手里暖润如温水。
小冬就接了过来,脆生生地说:“谢谢三哥。”
“既然遇着了,那就一块儿坐吧。”
于是屏风一拉,又变成两桌,一坐下来,姚锦凤就忙不迭把帷帽摘了。
“这劳什子戴着真气闷。”
沈蔷看她一眼,却指着外面:“小冬你瞧,咱们的风筝放起来了。”
小冬朝窗外面看,落霞池象一面大镜子般嵌在花海之中,水光清朗,令人心胸舒畅。星星点点的风筝点缀在空中。小冬看见了那只大蝴蝶,是满天上独一份儿。
远远的,那蝴蝶眼睛上的哨子也被风鼓响了,哨音清越,宛转动听。
小冬吃了块点心,低头发现刚才红绫给她别在襟上的那朵绢花不见了。
可能刚才风大给吹跑了吧。
隔着屏风,能清楚地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二皇子很少说话,差不多都是三皇子,赵吕,还有罗家兄弟的声音,沈静偶尔插一句半句,唯独秦烈,从头到尾是一个字也没说过。
小冬忽然想起,从这位远房表兄到了安王府,她怎么好象从来没听到秦烈说过一句话呢?
要说他是不是性格太内向了?
不,不是。
小冬自己就否决了。
秦烈不象是内向的人。他走路的时候胸是挺的,背是直的,步子快捷沉稳,目光坦荡,神情自然。这是很有自信的表现。
可他怎么就不开口呢?
小冬觉得很是好奇。
沈蔷推了她一下:“小冬,你听。”
好象哪里有争执喧哗的声音。
姚锦凤已经迫不及待趴到窗边朝外看了。随行的丫鬟忙说:“姚姑娘,外头风大,小心着凉。”
姚锦凤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这算什么。我们家乡紫檀山的大风能把山羊都吹跑——咦,下头有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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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亲戚聚会……而且回来时背儿子不慎摔跤了……手破了,555~~~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就是吓一跳,幸好没摔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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