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刚要重新进屋,却被方百玲拉住,冲他摇了摇头。
魔婴的爸爸穿过层层落下的瓦片,冲上屋顶,踩碎两片屋瓦,冷漠地瞪着嵩安陆荡,喃喃道:“谁要伤害我的孩子,谁就得死!”
魔婴的母亲也带着婴儿跳了上来,仍然在哄着自己的孩子。
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周围到底有什么情况,只有自己的一方世界,才是唯一的世界,在她眼里,似乎除了自己的孩子,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值得她多看一眼。
江自流往上看了一眼,淡淡地抱着胳膊,看起了戏。
方百玲忽然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方违痕扶住了她,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方百玲摇了摇头,看着面前江自流的背影,小声说道:“没事,灵力用的太多,有点头晕而已,别告诉他。”
方违痕叹了口气,眼里盈着泪水,点了点头。
江自流还是看着房上的战斗,自信的笑着。
他还是没有感觉到身后的事情。
房上的战斗已经发生了变化,嵩安单手握住男人的脖子,往上一翻,双手扶住脑袋,用力拧断了他的脖子。
男婴的母亲怔了一怔,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女人急忙抱着孩子摇了起来,温柔地哄着孩子。
嵩安冷冷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孩子是要睡觉了,作为他的母亲,不该这么吵着他的。”
女人连声道:“不,不,孩子不能睡觉,孩子要先吃了奶,然后才可以睡觉的。”
嵩安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还不喂他奶呢?”
女人停顿了一下,莞尔一笑,道:“是啊,应该给他吃奶。”
她掀开了衣服,把乳t放进了孩子的嘴里。
嵩安看了一眼她的孩子,笑着说道:“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一面说着,一面把握在婴儿手里的银龙钻,刺进了母亲的胸膛,一点一点的把整根钻子,全部刺了进去。
母亲短促地惨呼了一声,面带笑容地站着去世。
也许在她看来,孩子杀了她,也是理所当然的……或者,他们的思想,也早已被这魔婴的魔气给吞噬完了。
嵩安无情的把孩子夺了过来,拔出银钻,推倒女人的尸体,看着下面哼道:“江自流,现在该算一算,咱们两个人的帐了吧!”
江自流道:“不错,我先杀你,再来除掉这个祸国殃民的婴儿!”
嵩安看着怀里的孩子,魔婴竟然把银钻带血的杆放在嘴边,不断地舔着,而且还很开心的样子。
嵩安被吓了一跳,一团魔气,不知不觉地浮在了他的印堂之上。
苏鸣凤下去不久,阶梯上面都已经被石头堵住,有些石头,还打在了她的身上,她疼得叫了一声,不经意的让秋一潇意识到,自己的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秋一潇在石壁上猛击一剑,闪出火星,大声道:“快跳过来!”
苏鸣凤听了他的话,纵身往下跳去。
秋一潇放下剑,揽住她的腰,扬手推出一面石壁,挡住了落下的石块。
地道里有那么黑,事情又那么急,秋一潇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只是现在他把她抱在身上,脸对着脸,彼此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打在自己嘴上,不禁都觉得尴尬。
他们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谁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最后还是苏鸣凤说:“你不打算把我放下来吗?”
这话当然得她说,男人抱住了平时做梦都想抱住的小蛮腰,主人又是这么的如花似玉,秋一潇要是一下就把她放开,那才有些不正常呢!
秋一潇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把苏鸣凤放在了地上,道:“不好意思,一时忘……忘……忘了,你……别……别生气。”
苏鸣凤往后挪了挪,说:“没事。”
苏鸣凤这才在怀里掏出一枝火折子,点燃了道路两旁的油灯。
“也许石中鹤没有从这走呢,你看,这里的灯都没有亮着。”
秋一潇没有回答,烛光下的她,有点让秋一潇看得呆了。
苏鸣凤还有点故意诱惑他似的把头发抚到了脑袋后面,继续抬高声音道:“喂!你没事吧,问你话呢!”
秋一潇鼻血都要留下来了,哀求道:“小姐,你能不能注意一点自己的动作,我好歹是个男的,而且还算正常。”
苏鸣凤妖娆地笑着,把手指慢慢地在脸上抹着,从眼角划到嘴角,挺胸收腹地靠到了墙上,*的说:“怎么,你想怎么样呢?”
秋一潇咽了咽口水,像是渴望地走到了她身边,道:“你这腰就有点粗了,以后要多减肥啊!”
苏鸣凤啊地叫了一声,不住的拍打着秋一潇,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
“死秋一潇,你会不会说话啊,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秋一潇笑了一会儿,嘘了一声,小声道:“别说话,当心石中鹤就在这附近,等着偷袭我们呢!”
苏鸣凤急忙停止了对他的踢打,贴着墙站着,小声说:“听到他在哪了吗?”
秋一潇往通道的前面退着,大声道:“行了,骗你的,他是逃命又不是追杀,哪能跟我们似的一盏盏灯再给点着啊!再说了,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家,这条通道想必也是他自己建的,就是闭着眼睛,他也能在这里行走自如。”
“话说,你其实真的很胖。”
说到这里,秋一潇离她已经远了。
苏鸣凤一声娇喝,火折子变成一枝枝的烛火,点着油灯就往秋一潇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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