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离形到底还是张离形,这种情况下临危不乱,心中默默地想道:“五行剑名不虚传,若是铁戈等五人皆在此地,那么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彼此之间相互照应,力量源源不断,我必无法应对;但是此刻五行剑缺二,傅滔薛镇的武功灵术远不及江碎梦和铁戈,而且专走横行霸道一线,根本不可能与那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我想要制之,恐怕也亦是不易;至于那名使枪的女子,战斗有利则能锦上添花,战斗不利则不能力挽狂澜;如今木生火,火生土,悬土断肠将是此阵中最难应付之人;通过刚才对我怒吼之声的反应,叶千秋的实力,在这些人中,应该只比使枪女子要高!如此一来!”
想到这里,张离形的脑子中,只出现了“釜底抽薪”四个字!
张离形面带微笑,剑气纵横,猛地冲向了秋青菊。
月娅瞳孔张大,心道:不好,他们的配合,恐怕已经出现缝隙了!
她急忙看了一眼颍寒,颍寒鸳鸯钺已然合在一起,全神贯注,随时准备出战。
月娅没什么紧张的了,右手背在身后,五指拢成钩形,掌心慢慢地凝聚成了一个紫色的电光球。
傅滔薛镇,包括他们这个阵法中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张离形有些死脑筋了,刚才在那一百多招的战斗里,他不止一次地将身法切到秋青菊身边,但是却没有一次成功的,现在出手又是这一招,他怎么也不长长记性呢?
傅滔薛镇移动步伐,斧钺再次锁住张离形长剑。
烽火烟月与悬土断肠,立刻从后面冲向张离形。
秋青菊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银枪在手,她已经做好了又一次“锦上添花”的准备。
但是这一次,他们是不可能成功的了!
张离形嘴角一勾,长剑从斧钺中抽而提出,向后面砸出一剑,将烽火烟月的断剑,悬土断肠地重剑全部震开,身子连续做了几个蛇形的闪动,人已经进到叶千秋面前。
叶千秋挥剑,张离形的剑也劈出,双剑相碰,当的一声,叶千秋右臂如遭雷击一般,整个双目一阵眩晕,整个人如风中断线的风筝,往后倒射飞出,胸腔中瘀血难以镇压,从喉中射到空气里。
张离形长剑如风,剑尖追刺叶千秋!
秋青菊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即使是以她的轻功,也无力冲过去阻止张离形。
甚至说,她根本就没有那个信心能够冲到张离形背后!
其他人更不可能!
他们甚至已经开始为叶千秋的伤心死亡而流泪了!
不过,对于魔灵之崖的人来说,秋青菊毕竟只是一个外人,他们可以看着叶千秋死,但是她不行,所以,秋青菊还是在他们发愣的瞬间,长枪向张离形后背扑去。
但是颍寒能够挡住张离形的剑!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是为张离形的这一剑而做的准备!
鸳鸯钺乓的一声,挡在了叶千秋面前,然后重重地往后一扫,即使是张离形,在这种情况下,也被颍寒扫退了三步。
张离形索性向后再退出四步,以卸尽颍寒的力量。
如此一来,也就撞向了秋青菊的枪尖。
倒地的是秋青菊。
因为秋青菊自己扑向张离形,已经没有任何人的保护了,所以结果,她就只能被张离形抓住枪尖,然后猛地摔到地上。
这时候,才是他们众人发现叶千秋未死,并且秋青菊也被张离形重创的时间。
于是,傅滔,薛镇,烽火烟月,悬土断肠,才一起冲向了张离形。
六个人少了两个人,而且是能够对张离形造成伤害最关键的两个人,结果可想而知。
结科地仇独结察战孤仇孙恨
傅滔三寸小斧被张离形黏住一绕,人即被张离形左手一掌拍飞。
薛镇手中套在手指上的指钺也被张离形用力劈断,手指虽然没事,但也被震得出血。
烽火烟月和张离形两个人的剑同时刺出,指向对方咽喉,半空双剑一交,两人又立刻分开,然后再次接近,双剑剑尖撞在一起,张离形用力往前一攒,刺退烽火烟月。
和傅滔薛镇比起来,烽火烟月和悬土断肠算是强得多的,但是烽火烟月已经受挫,悬土断肠明知不是张离形的对手,但也不得不上前,大剑在腰间转了几圈,忽地一剑扫出。
结仇不不独敌球接阳主远学
张离形竖剑一格,被大剑之威荡出数步。
他剑尖抬起,正要刺向悬土断肠,猛觉背后一阵阴寒,阴寒之后,整个脊柱都像是陷在雷火中一样,痛不欲生!
月娅何时到了他的身后,又何时拍了他一掌,他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好可怕的轻功!
张离形眼前一晃,强忍痛苦煎熬,转身一剑扫出。
这时候他的剑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量和速度可言,只是一只垂死的猛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月娅不声不响地闪开,再次出现,又是张离形背后,她环抱着手臂,右足轻轻踏出,重重地将张离形整个身体压倒,把地面都压得碎开一片,尘土却并未太大地扩散。
张离形还没有死,可是却不能从月娅剑底下爬出来。
月娅还是一只脚站在他背上,向颍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秋青菊。
颍寒点了点头,过去扶起了秋青菊,给她运转功力疗伤。
月娅看着烽火烟月等几个人,像是自言自语地向张离形说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我要对付你!你和长孙不臣争权是你的事,但是你不该让别人把怀疑指向我们的身上,得罪了我们,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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