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轻松的拎着麻袋,默默的把吃法几下,就头也不回的摆摆手,“问了无用,老夫懒得问了。”
小小看了一会儿他拎麻袋的动作,眸底看不出情绪。
“小姑娘,那也给我来十斤吧。”
“还有我,还有我,我要二十斤。”
“我要五斤!”
“我也要十斤。”
眼看着牛车上剩下的腊肠少了一半还多,大家开始着急了,也不讲什么便宜不便宜了,都嚷嚷着报上了自己要的斤数。
因为是过年,最少的也是要两三斤。
试吃的时间过后,蒲箫负责称重,少的用麻绳绑上,五十斤以上的就送个麻袋,剩下的很快就一扫而光。
没买到的大多都是问过年后什么时候再来,还有的不高兴的甩甩袖子走人,倒也没不懂事的为难人。
蒲铁生那边如是,他们比小小的少了一半,卖的更快一些。
买腊肠的散去,剩下的就是一些妇人姑娘们围着布偶看了。
在古代,布偶的价格算是奢侈品了,卖的要稍微慢一些,但胜在新奇,可爱,剩下的也不多了。
“姑娘,你看这大的能不能给便宜一些,二两银子也太贵了。”一个打扮中等的妇人指着一人高的皮卡丘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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