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那呆了九天,她又一个人回到工作的那个城市,她都没想清楚。
当然,结果就是莫名其妙的,她跟那个朋友再也没联系过了。
大城市本就变化快,人流动也快,不联系也正常,她还是没有想那么多,直到她都二十三了,有一次同事聊起过年去男朋友家带什么礼物的时候,她好像才明白了一些。
当然,她也不可惜,因为一个因为她没有带礼物就撂脸子的朋友,她宁愿不要。
咳咳扯远了。
小小询问的眼神看向箫默,当然是无果的,因为箫默几乎和她前世是一样的。
还是蒲铁生看出了两个孩子的尴尬,他收住悲伤,从矮凳上站起身,走到乔氏蒲大柱跟前。
此时,乔氏已经又举起了手,准备开打,蒲铁生叹息着拦住她的手,对蒲大柱厉声道:“你先起来。”
蒲大柱还是不动,但拳头却是握的青筋都显露无疑。
小小看这样子,也不好说啥,她走到趴在桌子上哭的呜呜哇哇的蒲海棠跟前,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海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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