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没反应过来,谁是主子?谁是下人?
“怎么了这是?”萧默一脸心疼,抓住娇妻的手就往屋里带,“披风呢?怎么就穿这么点?”
后面那句是对着粱忆说的,出门的时候不是带着了吗?
小小一边挣脱萧默,一边说她不冷,她有浩然正气呢。
萧默怀疑娘子的脑壳被冻坏了,或者干脆被雨浇了,于是教训了福叔和粱忆一顿,说怎么就能由着主子胡闹呢?
什么狗屁浩然正气?!
福叔粱忆垂着头听训,其实他们也挺委屈,福叔是男子不好多说什么,粱忆可是一直拿着披风跟在主子身后,主子就是不穿,她有啥办法?
主子身上的寒气一直未除,她粱忆怎么能不心疼,不担心?
其实在到城里之后,小小就想穿来着,怪就怪那道雷把她劈懵逼了,存着一股较劲的心理,她就不穿了,还有粱忆叨逼叨那几句话,也气着她了,她坚决不穿。
小小不耐烦的说,“不管他们的事,你别训了。”始作俑者还不是你,要不是跟你赌气,我能不穿吗?
萧默蹙眉,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又赶紧让人准备姜汤,他则手心用力,给不省心的娇妻驱寒。
小小喝了姜汤之后就进了被窝,她确实冻着了,不承认不行,萧默给她驱寒了多久,她也不晓得,舒服的睡着了。
萧默叹息着收工,把娇妻抱起来给她换了身衣服,然后掖了掖被角,转身出去了,继续去训人。
小小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怎么感觉怎么不舒服,浑身都疼,鼻子呼吸也不畅快,嗓子也有点疼,尤其是咽口水的时候,整个人好像被什么蒙住了,连视线都是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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