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身子僵了僵,她没拒绝,也没说话,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的走了回去。
再次进入两人的房间,萧默心里更疼了,往日的种种在眼前闪现,他不明白这些日子,自己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转身,面对娘子,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娘子径自躺到床上,合上了眼睛。
萧默抿紧唇瓣,深深看着床上的娘子,她似乎真的累了,困了,不到片刻,她的呼吸就均匀了下来。
他不受控制的走过去,帮着娘子掖掖被角,俯身在她额角落下一个轻吻。
小小这一睡,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她揉揉自己迷糊的脑袋,小眉头紧皱,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这病整整有一个礼拜了,不对劲。
她忐忑的抚了抚因为过度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决定还是要面对现实,于是,她抖着小手抚上了自己的脉搏,祈祷猜测不是真的,却在下一秒,惊的她手指抖了抖,她惊惧的坐起身,却因为起的太猛,又倒在床上。
小小瞪大眼睛望着头顶的房梁,心说医者不自医,也许自己号错了,她得去城里寻个大夫看看。
萧默一宿没睡,他想了一夜,觉得自己该去跟娘子道歉,是他不该在娘子生病的时候不闻不问,是他没有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
于是,他穿好衣服,等在娘子门口,还赶走了来伺候娘子的粱忆,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他忐忑的敲了敲门。
“进来……”小小以为粱忆来为她洗漱。
萧默端着水盆进去,娘子正背对着她穿衣,他把木盆放下,犹豫了片刻,终是走过去把人环住,感觉到怀里人儿的颤意,他更是拥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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