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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工业g命后,欧罗巴大陆上大量科技成果应用到生产领域,以崭新的生产技术极大地带动了生产力的提高。====但随着社会财富日益增长,分配不公、贫富差距等矛盾也日益尖锐。生产力发展创造出来的巨大财富绝大部分流入到垄断资本手中,手工业者收入的增加远远落后于经济的增长,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从根本上导致了生产能力无限扩大的趋势和购买力相对缩小的矛盾更加突出。而同时,垄断资本自身的产生和管理模式的改革,也进一步加强了企业内部生产组织的程度。随着企业内部组织性越强,企业的规模也越来越大,也在无形中进一步加重了整个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大型的财阀、财团占据了社会财富中的大头,利用自身的社会地位和资本,不断的对政府机构进行渗透。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受到战争需求的刺激,欧洲各国的生产力在揠苗助长中飞速上升。随着战后凡尔赛体系的初步建立,大战后的欧洲大陆正处于一个相对稳定时期,生产力的增长加上战争后的红利,直接的带动了带动了经济的繁荣。而为了追求利益的最大化,资本家们不遗余力的鼓噪、游走,接力的推动“放任自由”的经济政策被整个欧洲所接受。
这个被后世称作为柯立芝繁荣(见注释1)的时代中,美国证券市场顿时兴起投机狂潮,“谁想发财。就买股票”成为一句口头禅,所有人都跟中了邪,发疯似得抢购买股票,梦想着一夜之间成为百万富翁。此时世界经济已经最终形成整体,欧洲各国经济相互依存。社会购买能力下降,生产力严重过剩,隐藏在繁荣背后的尖锐隐患,被所有人选择性的忽视了。从1924年就已经深深埋下的经济炸弹,已经悄无声息的被唤醒,从华尔街到整个欧罗巴。一场世界性质的寒流即将来袭。
不是我浮夸。历史证明了它,这其中盘根错节的大道理华尔街的金融大鳄们也不一定能看的清楚,更何况致公堂这些耿直的帮会汉子了。主动找上门来的致公堂,就像是瞌睡的时候遇到了枕头。两边一拍即合。虽然对秦漠把钱扔进证券市场的决定保留意见。但是依旧慷概的揽过了担子。致公堂方面的慷慨解囊。再加上从采购经费中截留的预备款,两边共同凑出200多万美刀,全都集中到了花旗银行的账户上。先放半年多。吃吃利息,然后等待秦漠进一步的指示而动。做完了这些,秦漠又神色如常的继续公费旅游去了。纽约近郊的柯尔特庄园、旧金山的普林斯费尔德兵工厂、杜邦家族的**生产线,满大世界的的到处乱窜。
柯立芝繁荣下的美利坚歌舞升平,华尔街的奢华和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直接让杨宇霆和常荫槐看傻了眼。烟囱林立的匹兹堡高炉群、设施齐全而先进的普林斯费尔德兵工厂、规模宏伟的波音制造,走出亚洲看世界,当年曾经留学日本的杨宇霆似乎找回了年轻时候的紧迫感。当国内还在忙着拆台、内耗的时候,大洋彼岸的西方世界在工业上已经发展到什么样的警戒。和普林斯费尔德兵工厂一对比,号称亚洲第一的奉天兵工厂立马就成了一个笑话,经历过清末至民初那段动荡时局的杨宇霆,没来由的感觉到紧迫和压力。对于招商引资和合作事项,表现的越发积极和热心。两个老张时代的奉系元老,带着翻译不断的游走在酒会和厂房中,努力的为身后的东北老家,争取最宽松的条件和最丰厚的收益。
两边都开出了盘子,对于民间资本的渗透,美国政府自然是乐见其成,尤其是现阶段仅限于美国的情况下。有了上层的支持,提溜着斯迪克、戴着礼帽、穿着燕尾服的产业大鳄,一窝蜂似得扎堆往满洲跑。从奉天到宽甸(长春)再到黑龙江和热河,只要是奉系实际掌控下的地区,这些腰缠万贯的洋鬼子到处乱窜。从基础建设、发展前景和开发价值,林林总总的各方面全都要考察到,尤其是奉系自身的军事实力,能不能保证投资的安全性。对着长长的求见名单,张学良彻底的不淡定了,这段时间嘴都快笑歪了。而比他更不蛋定(不是错字),则是南京和日本方面。
作为中央政府,前者只是吃味和嫉妒,但先天性的条件摆在那里。就重工业来说,东北三省的幅员辽阔和储量巨大的金属矿藏,在先天条件上比江浙要好上不少。老张父子俩多年来的建设下,东北三省的科教文化和基础建设,都要好过关外地区不少,这对于外来资本的吸引力本来就是巨大的。南京的光头拍了拍自己的秃脑壳,各种羡慕嫉妒恨,反复的向奉天方面暗示“支援国府中央”,试图分一杯羹。中原地区战乱多年,天灾加上**,早就是遍地狼藉。光头的身后虽然站着浙江财阀和孔、宋两家财神,但是摊子铺的太大,财政上压根就是个无底洞。几番暗示无效,光头恼羞成怒,直接命令财政部扣下了预备下个月拨付东北三省的1200万军费款,找回了点平衡。
相对于光头的纠结,鬼子方面也就简单多了。从伊藤博文时代就开始着手对满洲进行渗透,几十年来代理人扶持了一个又一个,顾问没少派、贷款也没少给,但是一直都没能达到吞并满洲的目的。老张这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就不说了(鬼子自己也牙痒),继承衣钵的张学良作的更加决绝。直放弃了争霸关内的野心,阪依到南京政府名下,一刀斩断了日本干涉的借口!这还没算完,现在有大张旗鼓的把西方势力引入满洲。从矿产、铁路、军工再到轻工业,无所不包!这下子不仅仅是关东军了,从滨口内阁往下,整个日本都有一种nt的暴怒!
不管这两个局外人怎么想,在鹰酱家的地盘上折腾了一个多月后,秦漠悄然坐上了返程的游轮。反正这会才是2月末,距离十月份的那场经济寒流还要好久。虽然确定了一箩筐的合作意向,但是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作祟下,这些大爷还是相当的拿大。在报价和合作条件上胃口很大,一时半会谈不到一起。反正合作意向已经确定。这些蟑螂一样到处乱窜的大爷。对东三省的考察也要小半年。反正这一头有致公堂这个地头蛇盯着,耗着就耗着吧,到时候有你们高喊“老公,艹我”的时候!
在海上漂泊了大半个月后。在一艘平甲板型驱逐舰的护送下。带秦漠一行在上海登陆上岸。随后急赶慢赶的一路飞回了内蒙古。在曼施坦因和科涅夫的臭脸中冲进了指挥部。
“希望不会耽误太多事情,说说吧,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匆匆换上军服。站在巨大的沙盘前,秦漠一脸的凝重。
“当然不会,只是阁下,眼下的情况确实有些超出我们的预计。从今年的1月初进入蒙古开始,整个军都采取战略收缩的态势,沿着买卖城一线布置防御。在控制线一代布置了大量的雷场和铁丝网,再加上散布在控制线上的哨所,当地马匪的袭扰已经成为历史。情报部从奉天捞来的那位孟先生,对于我们维持内蒙地区的治安和稳定,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们通过输出实验、茶叶、医疗和救助,在控制区内换取当地人的支持和肉食供应。军队的后方已经稳定,兵站和其他后勤机关已经全部展开,目前工作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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