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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下场在大家看到十分凄惨,县衙里面出了布告也十分清晰,而且还有识字的人像不识字的人解释着布告写的是什么东西,所以白家全家处斩的消息,在别人听到这样的恶行后,都没有任何的怜悯说这样的人死得好。
司徒凛刚到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政绩,但是现在破获了这样的一个大案,他现在的声望一下子就升上去了,而且还像是剩了火箭一样儿,百姓们都觉得现在的这个现任县令,虽然说年纪小了一点儿,但是却是十分的有断案之能,现在百姓们都喊司徒凛为小青天。
其实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要不然江湖人士为啥总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像白家这样的人,其实每个地方都有,倒了一个白家,说不定到时候就有千百个白家再站起来,而且当初柳家的灭门案,到现在还没有审清楚,还不是因为当初有京城的人参与了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想要把事情全部查出来的话儿,那就得全部翻篇了。
司徒凛也知道该断就断,这次也只是给些警告罢了,要不然那些闲着没事儿的人总是想要背地里搞些小动作,而他的这番动作,自然也是传进了就京城有心人的耳朵里,他这么一下去就大开杀戒了,到时候杀这么多人那还不是血流成河。
时至今日,那些沉浸在司徒凛离了京城这块地的有心人,终于是醒悟了过来,活阎王到哪里都是活阎王,他的刀还没有利,或者是说磨得更利了。
叶家这次立了大功,司徒凛十分亲切的接见了叶老头,并且适当的给了他一点儿甜头,当然白家的所有资产已经全部点清了,钱财什么的自然是不会拿出来赏了,毕竟这已经是入了帐了,而现今不用钱的是什么,那就是牌匾了,司徒凛特地让人打了个牌匾送到叶家去。
其他的大户人家看到叶家只得了这么个东西,自然是笑得牙都掉了,这要是皇帝亲题的话儿,那重量肯定是不一样的,但这只是县令让人弄的,这有什么用呢!
叶家也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啊,叶老头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没有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现在只得了一点点东西,这让叶老头怎么甘心呢!
“凛哥,哈哈哈,你真的只用这么点东西打发叶家啊,你别弄得到进时候叶家揭竿而起啊,我觉得叶家老头肯定心里咒死人了,居然就给了他这么一个东西。”沈墨当时也凑了个热闹,特意去送这个匾,当时他看到叶老头扭曲的脸色,真是觉得心里好爽啊!
来到镇上后,沈墨也看到了镇上那些大户人家的背地里做的事情,所以他对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好感,反正都是半斤对八两。
司徒凛自然是不会怕叶家什么不好的想法,现在白家才刚倒,而他也下了这么重的判令,如果叶老头真有这么蠢的话儿,那么他现在的家业,说不定也如白家一样儿是突然从哪里得到一笔钱财的呢!
“放心吧,他不会的,叶老头可比白家的人聪明多了,不过,的确是该补偿一些东西给他,白家不是有几座山头吗?把那几个山头给他,这些就算是他对于这件案子的功劳了,想必到时候叶老头肯定不会有任何的抱怨了。”司徒凛淡笑着说道。
沈墨伸出拇指赞了一下后,便去做这件事情了。
小鱼这几天经过调理后,已经可以下床自由走动了,肩膀上的伤也只是隐隐作痛,相比这些痛她现在心里可是畅快得多,因为知道了白家的下场后,她心里头压着的石头也没有了,如果白家没有得这样的下场的话儿,或许到时候他们家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毕竟刘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他们只是农户人家,要是真与白家硬碰硬的话儿,到时候肯定以卵击石,而且因为白家来刘家的时候,有很多人看到了,而白春说的话儿自然也有很多人听到了,许多人都再议论着当时的事情,现在刘石和小杏都没有出去过,他们都想等着风波过去之后再出去,而刘石的工作也没有办法进行了,辞了工作的刘石现在只是呆在家里静静的休养。
“爹,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再做生意了,这些天都没有做生意,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咱家的肉饼了。”小鱼想着这几天伤也要好了,到时候就要去赶集了,毕竟在家里坐吃山空也不是好办法,做肉饼这事儿虽然她现在做不了,但是屋子里面还有人做得了,到时候就直接让他们做好,而她在那里吆喝几句就成了。
在屋子里头的刘石听到小鱼的话,皱了皱眉头后,有些不赞同道:“你的伤还没有好呢,就想着出去咧,还是再过一个月吧,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吧!你要是真放不下这件事情的话儿,到时候我去好了,虽说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学学总会的。”
刘石被人踹的这一脚,据阿叔的诊断也不是什么大伤,所以现在已经全好了,只有小鱼这一刀是透了肉的,而且还流了这么多的血,所以才会要休养这么久。
在一旁磨药的阿叔,听到他们父女俩的对话,倒是扑哧一笑,插了话:“再过几天她的伤也好了,所以做生意肯定是可以的,你们可真是的,又不是断腿断手,真该让你们去战场上看看,我以前在战场上做大夫,那可是经常看到那些伤者肚子上被人割一刀,肠子都流出来了,就这样我还得把肠子给推进去。”
阿叔这个坏人气氛的家伙,一下子便将话题转到了肠子的事情上了,并且将他在战场上遇到的事情全部都倒了出来,而且还跟他们讨论起了肠子的新鲜颜色,还有刚流出来的热腾腾。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打仗的时候气温特别低,这肠子一流出来,那就结冰了,这要不是帐蓬里面的火盆多,这样的人再怎么样也救不回来啊!”阿叔一脸感叹,也没有去看刘石发青的脸色。
小鱼听着阿叔的话儿,完全没有刘石的青色,反而是兴致勃勃的端了个凳子在那里听着,听着听着她的思维便发散了,突然来了一句:“那你看着热腾腾的肠子,有没有想要把它截一断下来吃一吃是什么感觉呢?”
阿叔听到她的话儿,诡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抽了抽嘴角,然后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哈哈,你有趣,我倒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我以后可以吓吓人,难怪,难怪司徒凛会对你这么上心,我看你跟他还真是天生一对呢!”
刘石没有听到阿叔后面的话儿,他只听到了小鱼前面的话儿,所以一进门就直奔陈氏所在的地方,他拉着陈氏喊了声小鱼他娘,那脸色的表情是相当的苦逼,他或许是没有想到自家的女儿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还这么面不改色。
“梅啊,你说小鱼这孩子怎么话说得越来越怪了,是不是咱们太不把她当女儿看了,要不这样吧,以后你就让小鱼跟着你们学绣花好了,这样总会让她像女孩子一点儿啊!”刘石纠结着将小鱼的话儿说给了陈氏听。
陈氏听了后便有些莫名了,她有些迟疑的回答了句:“是不是因为咱们一直再用大肠做肉饼,所以小鱼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啊,你不用担心,小鱼这孩子想法原本就奇特得很,或许过一段时间就没事儿了,你要是累了话儿就先上炕上去休息会儿啊!”
刘石看到陈氏丝毫没有任何的感觉,心里想道难道女儿随了娘,所以才会有这样奇特的思想,他有些无奈的回了房间,在厨房里面的陈氏,最后才醒悟过来,最后她看着满盆子的肠子,再也没有办法这么安然的做下去了。
所以说,后知后觉的人你伤不起!
阿叔这个人很怪,他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也治过很多人,但是因为他看病的时候,总是喜欢说一些怪事儿,治好了人又把人家吓得半死,所以他医术高的名声和怪名声也是一半一半。
阿叔以前还曾经到过宫里面给皇上治病,京城里的贵勋,有些地方的人或多或少与皇上沾了那么一点儿亲,毕竟是京城贵州圈子的,往几辈子这么扒拉着,也能够扒拉着几个熟识出来。阿叔的医术是得了皇帝的夸赞的,但是赞过以后,再怎么点赞也没有办法掩饰阿叔这张臭嘴啊!
有一次看病,看完以后,后宫贵妃为了讨皇上欢心,便特意煲了一个猪心给皇上吃,阿叔一收完自个儿的药,一看到这个猪心,就嘴贱的说了起来。
“皇上,你看这个猪心的颜色真是不太不好看了,一点儿也不像新鲜出来的,你是不知道,刚出炉的人心多好看啊,我最喜欢一刀切了,皇上有没有看过那人心……”阿叔自顾自的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一个劲儿的说着他从前看过的那颗心。
至此以后,皇上再也不喜欢吃猪心了,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而皇上也知道了这个人的极大缺点,平时也不怎么召人进宫看病了,无他,就是挡不住他的嘴啊!
“你说我的医术这么好,那位也从来没有给过我一官半职,所以我就跑这里来了,现在我都好久没有进过宫了,也不知道那位有没有想念过我的故事呢?”阿叔在那里颇为回味的说道。
小鱼仰着头差点笑出了眼泪,他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人还真是会说,难怪到现在还是个流医一样儿,这样的人谁会愿意请啊,就算是他的本事儿再高,配的药再好。
“他肯定没有想念你啊,当初你做的那件事情,搞不定人家都恨死人了,估计他现在看到猪心,带想着你说的人心,那切开的模样儿呢!你可真是太害人了啊!你这么缺心眼,鬼才愿意请你做大夫呢!不过,你怎么跟司徒凛认识的,瞧你们性格都不一样儿。”小鱼十分好奇他们两个人结成友谊的故事,因为这件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挺有听资的。
阿叔听到她想要司徒凛的事情,立马嘿嘿笑了起来,他脸上了然的看着小鱼:“真是没有想到你对他也是有情有意,居然跟我打听他的事情来了。”阿叔看到小鱼想说话,二话不说的伸出手制止了。
“我懂的,你不用说太多,我跟司徒凛认识的时候,两个人还都是小屁孩呢,我当时看中了他府里头的一只鸟,据说是司徒夫人最喜欢的,但是当时我小啊,脾气也挺大,看中了就想要。当时司徒夫人也赖不住我耍赖,就将鸟给了我。不过过了几天后,司徒凛这个家伙也上门拜访我了。我以前的师傅吧,最喜欢吓人,而且还喜欢做那种超长的银针,当时我也没有注意,就着了道了。”阿叔讲着那个时候的事情,眼睛颇有几分迷离的感觉。
“你还别说,司徒凛那个家伙可真是狠,拿了近小孩手臂长的银针,一下子就插在我的屁股上面,哎哟,你是不知道当时疼得我啊!”阿叔当时真的是吓坏了,当时他师傅也是呆了许多,而司徒凛做完了这件事情后,便潇洒的离开了。
“你别看他现在冷静的像没心人的样子,他小时候可有狂躁症,像沈墨和我都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是秘密。”阿叔将手指放在嘴边,一副要保密的样子。
“所以说,你们两个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结下来的,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小鱼嘴角笑得发抽了,的确是,看司徒凛现在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狂躁的,现在的他感觉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样儿,任何事情似乎都可以完美的算计。
阿叔看到小鱼笑得不行的样子,摸了摸鼻子后,便拿着切药材的刀:“我们这样的家庭,能够找个朋友不容易,找个交心交命的朋友更不容易了,你别看沈墨这个家伙,一脸无赖的样子,可是他跟司徒凛好得不得了,平时总是跟在他后面转,现在居然跟着司徒凛也到了这里。”
小鱼看着阿叔一刀刀这样的切东西,笑着回答道:“你不是也对司徒凛很好吗?其实这里的药材并没有你口中说得多,这里如果真有这么多的药材的话儿,说不定早就被人摘完了。”
阿叔听到小鱼的话儿,倒是见鬼了一样儿,他大声嚷嚷着:“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他在留在这里,你眼睛出问题了,如果可以的话儿,可以来找我看看,好了,我得去整理药材了,你自己玩吧!”
小鱼看着阿叔有些落荒而逃的背景,脚下也感觉到了有东西再拱她,小鱼低头一看,低声笑了几声:“绒绒,这几天真是委屈你了啊,都没有人照顾你,都快成黑绒绒了。”
白虎绒绒似乎听懂了小鱼的话儿,颇为委屈的将爪子捂住了脸,只露出两只粉粉的耳朵在外面,小鱼看到它这模样儿,也不在意它身上脏不脏,一抬手就抱在了怀里面,她站起身,看着院子里头,倒是觉得颇有几分药馆的感觉,这院子里面可是挂满了药材啊!
绒绒被小鱼抱在了怀里面,抬起了头后,便乖乖的容在她的怀里面,任由小鱼抱起了屋子里面。
这几天小杏一直没有出去,她一直再静心的绣图,小鱼看她几天都没有出去,劝了几句她也不听:“姐,咱们帮绒绒洗洗澡吧,它身上都脏了。”
小杏看到绒绒黑乎乎的样子,脸上倒也有几分忍俊不禁:“哎哟,我都忘了,真是的,这几天事情太忙了,把绒绒给忘记了,行,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把热水打过来,现在天冷。”
小杏打了热水拿了盆后,便和小鱼一起捉着绒绒洗了个热水澡,等到把它洗白白后,盆子里面的水已经变得很黑了。
在县衙里头的司徒凛原本想着做完带来,就来看望小鱼,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刚要出门的他就被来的客人给拖住了脚步,据门外的官差报,说是有两个京城的客人来找他。
沈墨一听到是京城的客人时,眼皮就一直再跳,捂也没有用,待到他出门看到人的时候,他连嘴角都开始想要抽了,来的是他的家人,一男一女,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那里,倒是颇为瞩目。
“买笑呢,还不赶紧下来,真是不懂事儿,你以为这里是京城呢,这里没有人认识你们,摆着那世家模样儿给谁看呢!”沈墨不耐烦的看着马上的人,嘴里也是不耐烦的喝斥着。
下马的两个人,似乎听习惯了沈墨的呵斥,丝毫不以为意的跟着他一起进了县衙。
“沈洛,沈霜,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娘她怎么没有管着你们,什么地方都跟着来。”没有错,这两个人是与沈墨同一个娘生的弟弟和妹妹,他对这两个人着实是头疼,最头疼的就是小妹沈霜,而沈洛则是沈霜的跟屁虫,平时出主意的是沈霜,而且为了能够多一个抵骂,就会拉上沈洛。
沈霜一听到沈墨这样说,立马不愿意了,她甩了甩手中的马鞭,大声反驳道:“娘干嘛要管我们,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来了,你就知道一个人跟着凛哥,你肯定是想霸占凛哥,所以才会跟到这里来,大哥你真的是太狡猾了。”
沈霜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下人听到她的话后,都眼神微妙的看了一下沈墨,弄得沈墨头两个大,他真想一巴掌把这女人的嘴巴给扇小一点儿,这样她就不会这么嘴大了。
“放肆,说什么呢,你平时学的东西都吃到狗肚子里面去了,什么话你都敢说。”沈墨端起做哥哥的威严狠狠的骂了她一顿。
沈霜大概也知道刚才说的话有歧义,而且也发觉了周围有这么多人听着,所以缩了缩肚子不敢再反驳了。
“大哥,我们这次来是奉了娘的命了,娘是想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沈洛看沈霜骂得很惨,立马出来打圆场,其实沈夫人让他们来的真正目的,还是想让他们看看沈墨有没有中意的女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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