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修德一张脸忽青忽白,感到无比的耻辱,那个贱女人太可恶了,她不要名声,但他要,简家要!
“那日在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是听老夫人随口说了一句,并不知具体详情,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迎娶宋淑惠,是为了于家和定远侯府的势力,并不是看重她那个人。
但如今才发现,他太失策了。
晴雪在心里冷笑一声,深深鄙视他想左右逢源的心态。天底下哪有两全的事?“事关两家的名声,我已经答应两位老夫人就此禁言,还请父亲见谅。”
真是笑话,他不问他嫡嫡亲的老母,不问他最宠爱的一双女儿,偏偏来问她这个不得宠的嫡女。
怎么?在别人面前会觉得丢脸,在她面前就无所谓?还是想趁机灭了她?
简修德的眼睛瞪的老大,像吃人的老虎,迸出一个狠决的字,“说。”
可惜没有吓到晴雪,神情淡淡的,有一丝不耐烦,“有些事情父亲已经猜到,何必让女儿再说一遍?”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即可,何必说出来自取其辱呢?
她懒的再提,他有本事就去橇开别人的嘴巴。
既怕丢脸,又怕被人耻笑,这样的男人能成什么气候?
简修德默然,起身去老夫人屋子,挥退所有下人,母子俩说了半天话,宋淑惠的院子就被下人守的密不透风,鲜少见这位新夫人露面,美其名是养病,实则软禁。
简老夫人像是老了十几岁,整天愁眉苦脸,长吁短叹,心事重重,反而没心情处置晴雪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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