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忍不住哈哈一笑,“傻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害羞的。”
这个大儿子从小聪慧过人,不需要她太操心,她一直担心太过完美,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太过内敛,太过懂事,也让她心疼。
惊天微微颌首,面带笑容,“轩儿的眼光不错,满场的千金小姐,唯有她最沉静大方,让我觉得很亲切。”
更重要的是,她父亲是个能吏,而且不结党,不营私,难得一见的直臣。
“亲切?”晴雪怔了怔,这个形容好奇怪。
惊天笑而不语, 那是自然,那个女孩子身上有一种特质,很像爱妻。
很坚强很淡然,历经磨难后的洒脱自持。
程老爷赋闲在家中,闲的发慌,找了几个幕僚谈诗作画打发时间。
几人说说笑笑,却是强颜欢笑,脸上俱有忧色。
一名亲近的幕僚大着胆子轻声问道,“老爷,圣心到底是何意?”
程老爷对外洒脱,但内心还是很苦闷,对着这班心腹,难得说了一句推心置腹的话,“帝心难测,我看不透皇上的心思。唉。”
那幕僚犹豫了一下,提了个建议,“要不走走路子?我认识太子府的……”
程老爷不假思索的拒绝,“万万不可,皇上春秋正盛,结党营私是大忌,更何况过早的结交太子,也不是好事。”
前朝夺嫡之惨烈还犹然在眼前,无数官员被迫站队,死伤无数。
所幸本朝只有一个皇后,所生太子更是英明神武,二皇子从小离家学武,两人的感情又好,所以没有夺嫡的迹象,所以官员们过了十几年的安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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