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远被她的无知气的吐血,什么才女,全是吹嘘出来的,根本没脑子。
“无知妇孺,什么国戚?皇后的娘家才是,二皇子妃只是作为祖父辛苦一辈子的恩赏。”
看似两道旨意都是好事,其实忧喜掺半,祸福难料。
“便宜了秦瑾那丫头。”大夫人甩开所有的烦恼,愤愤不平,按理说这荣耀是秦家嫡长女的,可偏偏落在二房。
秦清远抚额叹息,母亲何止是短视?没有肚量,心胸狭窄,没有见识。
他懒的跟她多解释,说的再多,她也不明白,只是警告了一声,“娘,你别再犯糊涂,若是再错,家中就无容身之地了,父亲会休了你,到时我和瑕儿的地位就尴尬了。”
这话大夫人听进去了,一双儿女是她的软肋。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似有不甘,又似无奈,“这嫁妆怎么办?”
嫁给皇子最起码要准备一百二十担嫁妆,可秦家哪有这个能力?
她可不想为了一个秦瑾,将整个秦家的家底都搭进去,儿女们的亲事还没有着落呢。
秦清远暗松了口气,“此事父亲会想办法,你只要不生事,儿子就放心了。”
钱财乃身外物,不足挂齿。
李氏就算想插手,也没有这个能力,只有放弃,她轻拍儿子的肩膀,百般的委屈,“远儿,娘只有你了,你别让我失望,听说悦宁公主要选驸马,虽然委屈了点,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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