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怜了。”
曾经羡慕过梅二夫人的女人们,此时酸的不行,纷纷出口声援思瑜母子。
情势忽然逆转,梅家人气的吐血,个个又羞又气又窘,无地自容。
虽然没说梅家半句坏话,但比指着他们鼻子骂,还要让他们难堪。
小思瑜含泪眼泪,欲掉不掉,看上去极为可怜无助, “唉,爹爹要当个孝子,只好舍弃妻儿了,可他背着抛妻弃子的包袱,这辈子都不会快乐了,娘,爹爹比我们可怜。”
本是做戏,但沈澜一听这话,心口隐隐作痛,那个骄傲的男人会恨她吧?
恨她不辞而别,恨她不相信他,恨她带走了他唯一的儿子。
“纵然贵为帝王,也不能事事顺心,只是啸哥那么骄傲的人,有苦难言,还要背上良心债,他……”
梅老爷子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要不是子孙们扶着他,差点摔倒。
他一生为梅家尽心竭力,最大的心愿是看着梅家成为天下第一世家,可是这会儿心愿未成,已经成了一大笑柄。
梅家的百年好名声毁于一旦!
将来世人提起梅家,不再是知书达礼,清清白白的好人家,而是不知廉耻,利欲熏心的黑心人。
他一口气上不来,脸涨的通红,吓的梅家人一迭声的叫大夫。
梅老夫人见状,也吓的不轻,居然晕了过去。
室内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孩子纯真稚气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叶叔叔,梅家人都爱装病啊,那两个姓梅的女人也是,一个比一个会装,原来是遗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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