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摊开手掌,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右手掌心被划破了一道,现在血液正源源的从我手上流出,最后滴在地上,没入沟壑之中,随着铁链不断的想着地底流去。“怎么回事?”我惊呼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被划破的,难道是在湿地里?
“别废话了,这东西是先祖流传下来的,里面绝对不是什么。”
阿助的话只是说了一半,我就看见那石头的周围一圈地面徒然裂开,我眼疾手快,一下跳开一边,同时把火把和手电一丢,几秒钟的时间一个幽深的洞穴就冒了出来,而我单手死死的抓住深洞的边缘,垂钓着,我低下头,感受那黑暗之中阴风阵阵。
“拉我上去,下面有东西。”我在忍受不住那种未知的恐惧,扭曲着脸对着阿助吼道。
阿助被我一叫马上回过神来,把握拉了上来,同时我看见那洞穴之中,一个五彩斑斓的头伸了出来,咋一看还真像个蛇头。绿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泛着光芒,像是两团鬼火,然后慢慢的它的身体也浮现了出来,肿大的脖子和肥硕的身体,如果不是那躯体的长度我完全不会认为它是一种无足的爬行动物。
“妈的,还看,快走。”阿助什么也不多说拉起我就往神庙里跑去“叫你还多事,妈的这下好了。”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信命么?那我告诉你这就是命,你信不。”
阿助瞪了我一眼大骂道“我信你个屁。”
不多时我们已经冲进了神庙,反手把门一锁,再看去庙里面的布置很是简陋看来政斧也没有拨多少钱嘛,那中间是一座高达三四丈的句芒神像,他的前面是一个供桌,供桌上放着几块类似于食物水果的石头,在往一旁看去,就是各有两块大红布,红布在我们打开门的一瞬间随着气流而动,漂浮起来,在破旧的庙中就好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幽灵。
“轰轰。”这时门外已经可以听到那巴哈从哆在外面的撞击“怎么?”
“嘘!”阿助一下捂住我的嘴巴。然后把火把照着他的嘴巴,用嘴型对我说到“屋里有人。”
我先是一愣,马上就心如明镜,这些人一定是和大队伍走散的了,所以被落在了这里,那么它们在这个诡异陌生的地方也一定是有着充分的恐惧心理,所以只要稍稍利用一下。我接着看了一眼这个神庙,里面的墙壁上绘满了壁画,四周的高处也放着一个佛龛,而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唯一有价值的就是那个句芒的神像了。
“我们爬上去,先避一避,等那个怪物吃掉了那几个人就可以了。”
“什么?”阿助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同时我也是一愣,之前我还以为阿助是想用这些人作为诱饵“不过不能管那么多了。人若是没有了生命信仰什么的都是浮云。”我没有去管阿助自己先爬上了石台,而等我爬上来的时候我才看见原来这个放置句芒神像的石台居然是两条龙的造型。我踏着龙头攀到了句芒的后面,从这里向上看去我越发的觉得觉得什么来着?高,对了就是一个字高,我把火把灭掉,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拿着手电,一点点的向着神像的上面爬去,不多时我就到了句芒他翅膀的高度,我同时往下一看,发现阿助那家伙不见了,而这个角度也刚好看到那红色布帘后面的2个人,它们哆哆嗦嗦的卷着身体拥在那里,看样子似乎是一男一女。
“你大爷的,还真的丢下我一个人啊。”突然阿助的声音冒了出来。
我脸上狂笑着看着下面“你丫又不是老子装什么圣人。”
“别和我扯皮了。听这个声音门似乎要被撞破了。”
果然我听着那门呲牙仔呀的声音,紧接着一条巨大的蠕虫般的生物一点点的爬了进来,是爬,而不是蠕动,因为我可以看见那肥硕的身躯下有着一排排的小腿,就如同是蜈蚣一样,看着他样的怪物,我忍不住都要呕吐了起来。
阿助这时在雕像上已经落稳了脚,这家伙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上面,不去看那下面的情况对我说道“彝族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有关蛇的来源传说:很久以前,有一吸食人的怪物(巴哈从哆),每天必吃一人,人们对此惊恐万分却无可奈何。后来,有个外地人想出了除掉怪物的办法。他事先将人捆绑在屋内的中柱上,备好一大箩筐,里面装了羊毛等易然之物,当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出现在门外时,突然将门打开,将一烧红的铁器放入大箩筐内,怪物用力一吸,将箩筐囫囵吸了去,箩筐在怪物的体内燃烧,须臾间,怪物已毙命,躯体化为灰烬,仅剩尾巴。人们将其尾压于一大石之下,后来,怪物之尾变成了蛇。”
“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东西算是蛇的祖宗?妈的太丢人了,这么难看的祖宗。”我嘿嘿的笑道。
“人们之所以将怪物之尾压于石下,正是因为石具有坚硬的生命力,希望它能镇住邪恶的力量,护佑众生。人们寄希望于石,将其人格化,但未能如愿,怪物的生命通过另外一种形式得到了延续。”
“所有就有了那个西非石?”我问道。
“不错,彝族忌讳家里出现蛇,认为这是不祥之兆。称此种现象为”西非”,如蛇登堂入室,认为是”西非”到来了,往往会问及毕摩,并请毕摩到家里做驱邪仪式即”西非图”,认为让毕摩翻翻经书,可以减轻甚至化解”西非”作祟人的力量。而石头也同是镇压之理,有一次我。”
这边我们还在谈论着,下面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然后一阵浓浓的血腥味飘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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