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出裂缝的一瞬间一阵风呼啸的吹来,我眯着眼睛用手遮住脸,之前一直在黑暗中的我几乎都没有办法去适应,我倾斜着脸尽量的避开那道光线,等等光线?
我低下头看着我下面岩石落脚点上的我自己的影子,我居然出来了?这就是祸福双至?我心里大笑着,让自己慢慢的抬起头来,我的后面是一块山岩峭壁,岩面上裂开了一道很大的缝隙,而我就是从那道缝隙里钻出来的,可是现在的我处于一个两难的境地因为我的左右两面是一条细而窄的悬空石道,下面就是大约4层楼高度的悬崖。下面是一片树林,密密茂茂,但是没有之前我们看到的神树那么高,充其量也是给鹤立鸡群作为陪衬的鸡。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绝境还远远不够给予我一种震撼,而唯一的震撼就在我的对面,那是一条岩壁裂缝,裂隙从一个点向着三个方向延伸。中间慢慢的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平台,就在这个平台上一尊异常高大的石像被人雕刻在了上面,我站在这里,远眺着对面的石像,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撼,像是一种威严压迫下来,让人有一种情不自禁膜拜的冲动。
由于我现在只能够迎着月光看清楚他,所以我还不可以完整的用眼睛去丈量它的全貌,只是隐约的可以看到那尊雕像,如同照片里面的一模一样,我拿出照片,仔细的对比了一下,没错就是这个地方,只是角度不同罢了,那么很早之前就有人发现了这个地方?可是这里问题就来了,如果说拍摄这张照片的是彝族的朵觋还好,可是据布里大师说这张照片可是在大约1950年的时候一组科考团拍摄的。
“。”我的思绪一下混乱了起来,除了我们追踪的那些人我还不是第二批进到这个地区的嘛?那么这里的一切都是如同没有人入侵一般,为什么那些人只拍了照片?要知道虽然说是科考团可是他们的目的比起盗墓者来说,仅仅是少了大规模的破坏罢了。
难道只是说需要确认这个雕像的存在?脑子里一个诡异的想法突然的涌现了出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说明了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把那些人在那个年代给指引到了这里?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地方也只是一个谜团的中转站咯?
可是这样一想的话,我发现竟然和我的出现是出奇的吻合,那么我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的?我是被人安排的出现了这里?如果按照我之前的假象一直推论下去的话,我发现我只是一具木偶罢了,我的线路早就已经被人规划好了,我只是需要等待着他一点点的拉动牵引我的线。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对面的那个虎面雕像,我的心里开打疯狂的思考着一切我可以想到的事情,那么在这一切的背后我的记忆绝对是一个关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那里或许已经不重要了,可是我如果真的要打破这个被控制的僵局的话,我一定要找回自己的记忆。
1950年,现在已经是2012年,62年,难道说62年了那些人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让他们满意的答案?导致如今我还要出现在这里么?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轮回,我抬起头看着夜空,那里就像是被人布置的命运的转盘,不管我,无论我怎么样,只要抬起头它依旧在我的上方,永不停息。
“那么我不能在这里停下我的脚步。”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山体的震动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这个地方开始了最初的宁静,我屏住呼吸慢慢的想着右手边走去,我尽量的压住自己的目光不向下看去,原来的路线是绝对没有返回的可能了,那么唯一的出路也只有这两边了,我当时记得,我是进的左手边的藏书室,那么我现在只要往右走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是那个地方起码有我的一个信念,我起码知道那个地方也许也许还有一条出路。
慢慢的走出了一两步我也开始慌忙起来。很多的如果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我开始有点儿害怕,我想停下来,我想休息一会,可是这时一个哭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心里为之一振,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他一直指引着我,让我来到这里,可是。
我吞了一口唾沫,移过一个岩块的转角,看见一个披着头发赤裸着背部的女孩子,她一半的身子伏在悬崖之上,一半的身子垂钓在悬崖之下,我看不见,但是光是从那光滑着白的皮肤就可以让人想入非非了,我情不自禁的走上去,想要安抚一下这个女孩子,毕竟不管她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她还是需要有人帮她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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