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初到我朝,山路纵马也不算大错,人家好心好意给我们赔礼道歉,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着也要留几分薄面啊。”金宇霖也不算罪大恶极,栀浅这么恼火憎恨,我十分不解。
“何况,王子风度翩翩,进退有度,哪里叫郡主不满意了啊?”柔亦还是一副花痴状,为她的白马王子申辩,却没看见羽格在栀浅身后使的各种小眼神。
看来这金宇霖和栀浅的故事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暗流呢,我心里偷笑,看来这簪子也没那么简单,说不准,未来的新罗王妃就是今日的栀浅郡主了。
不过那样的妖媚风度,我们天真无邪迷迷糊糊的栀浅郡主要怎么才能拿的住。不过,问世间情为何物,还不是一物降一物。就像动不动暴跳如雷的庐陵王爷,娶了秀毓名门的王妃娘娘,还不是恩爱白头,一双佳人?
羽格和她小姐的秘密是柔亦告诉我的,栀浅晕厥的时候,崇华寺没有御医药农,着急的团团乱转,那新罗王子竟然关上屋门就对栀浅非礼,等栀浅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眼前的又一双大眼,还有香唇莫名的被他的大嘴扣上。
那个耳光,打的真的是清脆响亮!
羽格说起来的时候都抽的脸疼,可见这巴掌的分量,这一段的非礼门,就被这巴掌终结,可是栀浅是再也不要看见这个登徒浪子了,任凭他怎样的登门拜访,千金小姐就是两个字“不见!”
几百年后人们还是验证了金宇霖的清白,她们管这个叫“人工呼吸”,可惜了,现在我们非但没有感恩,还以*罪论处了,就因为这一段,我怀里的簪子,还是没敢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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