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美人病着鲜少请安的,所以对那执壶一定所知甚少,她也没必要非要对一个玉壶下手,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姑姑为我换了手炉,“天冷,别冻坏了。”
“去找贾玥贴身的宫女过来。我有话问她。”无论如何,贾玥的死,不该不明不白。
那宫女过来的时候战战兢兢,看着就是极害怕我的,芙湘殿正门关上的时候,整个人就摊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以前的事都不干奴婢的事,是美人不听劝,做了错事,饶了奴婢狗命吧。”
“有什么好怕的,我家主子又不会吃了你。”小路子轻笑一声踢在她大腿上,“好好回话,就放你回去。要不说实话么,”故意顿一顿,“就送你下去见你主子。”
“别吓她,去门外守着。“姑姑要他出去,又赏了那丫头一碗热汤,“先暖一暖,我们太子妃问你话,你如实回答就是。”
“是你害死我家主子的吗?”她囫囵吞下热汤,只当自己要死了,也英勇无畏起来,直接问我。
“不是,那酒有毒,我也是才知道。”
“那就一定是余碧晨那个践人干的!”她咬唇道,“娘娘,是余良娣说那酒壶是个宝贝,说本来是给我们主子的,没想到给了你,我家主子本来生着病,就气不过,一定要夺回去。”那丫头再次磕头,“太子妃,你一定要为美人做主啊!”
“我会的。”我重重点头,“一定不叫你家主子枉死。”
好一招见招拆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余碧晨,你有张良计,我亦有过墙梯,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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