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我多年?真是不枉!
我真是要多谢她!
更要多谢你啊!
我躬身道,“贾玥这些年尽心尽力,是应该的。”
然后就是这些女人装模作样的赞叹声,说我怎么的高风亮节,叫人钦佩。
好在栀浅这时候来了,否则多应和一句,都让我无比恶心。
“汝阳王妃到!”
“快请快请,新娘子不能叫她等。”皇后欢喜不迭的叫内监通传,好像当年给我密封蜡丸的人不是她,好像她多么的乐见其成。
栀浅换了一身常服,因为来见皇后,她换了一身嫣红宫裙,发饰簪环也换了赤金嵌珊瑚凤冠,千丝流苏细细密密的洒下来,叫人看不清她的脸庞,可是眼睛里的神采却是怎么样都挡不住的,我笑着看她,也迎上她望过来的目光,相视一笑,无声胜有声。
“嫔妾宇文栀浅见过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稽首大礼三起三落,还没等礼毕,皇后立刻叫人扶住,“真是辛苦了,新婚之日就要进来问安,只是宫里的规矩,本宫也没有办法。”
“妾身知道。”栀浅再次跪下,接茶膝行至凤塌下,“请母后享用。”
皇后慈爱笑着接过,一饮而下,“赏。”
一座白玉送子观音像,自然价值不菲。
栀浅笑着接过,再次斟满茶盏,却泼在她凤靴下的嫣红地毯上,一点一点渗下去,如血嫣红,我们被这幕惊呆,一时间,大殿上呼吸都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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