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被这家伙几句话逗得大笑,我习惯他的油嘴滑舌,把剩下的金桔都赏他,“多吃点,抹了蜜一样说好话让我高兴。”
我们几个欢喜的收拾,就看见苏公公打了千进来,“太子妃吉祥。”
他身上泼了好多风雪,柔亦立刻进了热茶上来,“苏公公坐着回话吧,芙湘殿没这些规矩。”
“那是,宫里人人都知道,太子妃最平易近人了。”他端正坐好,才叫后面的小太监送上一副卷轴来,“今儿皇上兴致来了,喊了几位皇子过去说笑,以“冬日乐”为题,要几位爷各显神通,以供品鉴,不想竟有这样一副应景的画作,皇上特意叫奴才送来给太妃妃瞧瞧。”
“什么样的画作,还要叫公公特意走这样久?”姑姑笑着取来打开,只一眼,就朦胧了我的眼。
画卷徐徐展开,漫漫白雪里,唯有那一抹红色,红色斗篷,红飞仙裙,手里是一条赤红披帛,正在为画中的雪人披上,而最最耀眼夺目的,是她眼眸里的纯真,那雪人圆滚滚的立在那里,笑脸盈盈,憨憨厚厚,这天地间,唯有她们,相视而笑,。
那女子的眉心,醒目的是那一条龙纹。
而这幅画卷里,与我而言,最最醒目的,是那画的落款。
龙飞凤舞的,洋洋洒洒的,写着不多不少的三个字,每个字,都叫我心里又一次疼痛。
宇文棠,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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