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初闷哼一声,朝一边昏倒。
李沧泽接住她,打横抱起来,映初的头朝外歪着,眉头紧锁,似乎昏迷着也不肯靠近他。
李沧泽的好心情却丝毫不受影响,等他将花映初金屋藏娇,让她永远只能对着他一个人,看她还能跟他犟到几时!
李沧泽用披风将映初裹的严严实实,抱着她离开新房,院子里有一个人连忙跑过来,单膝跪地:“王爷。”这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很明显是个太监。
“你带她先走。”李沧泽将映初交给他。
这人小心翼翼的接过映初,眨眼间就消失在阴影里。
李沧泽整理好衣袖,悄无声息的离开凌云居,沿着僻静的路往前院走。用不了多久花映初失踪的事就会被发现,他必须在酒席上,才能不被怀疑。
酒席上正热热闹闹,祁长锦被一些人拉着灌酒,许是心情真的很好,他来者不拒,每一杯都一口见底。祁长锦这一面可极为少见,众人越喝越起劲,都是一副不灌醉他不罢休的架势。
李沧泽扬起唇角,也端了一杯酒过去:“长锦,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你可要跟本王喝上几杯。”
他一出声,周围顿时一静,宸亲王与祁长锦争夺花映初的事,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宸亲王过来敬酒,这情形还真是微妙。
祁长锦将空杯满上,喝了很多酒脸色却丝毫没有异样:“王爷请。”
两人酒杯相碰,只听清脆的一声轻碰声,双方内力已经对上一回合,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酒杯。
李沧泽刚把酒杯递到唇边,酒杯突然龟裂,里面的酒液撒了他一手。
祁长锦却已经将酒一扬而尽,手中杯子丝毫无损。
李沧泽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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