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记忆没出错吧?这换洗的衣服被人下了药。
所以她在来之前就吃下了抵抗用的药物。白玉静你敢玩,我敢接!
明黄的铜镜那头,春葱玉指解开衣裳的结,一丝一缕褪下。
芊芊玉腿,跨入冒热气的浴桶里。
墨发铺散,如陈墨铺绽,其中和水中的花瓣诗意映衬,竟能延伸出无限美意。
“王兄,你贪杯了。”有人扶着一醉醺醺的男子进入了院里。
“我没喝醉,我还能继续写诗呢?”其实已经醉如烂泥了。
小冬和小秋听闻响动,急忙往外去,“两位公子,走错庭院了吧?这是女眷的西厢院。”
“胡说八道,本公子可是瞧得清清楚楚才进来的,这可是东厢院,是我们休息的地方。”
“我说,你们这两个小丫头怎么会在男人的休息室呢?”
“一定有什么古怪!”那醉得烂泥一般的男子,还不忘插上一脚说话。
说完,哗啦啦的大吐一通,那是昨夜的隔夜饭也是吐得精光了吧?
那臭气可是比黄鼠狼的屁味还臭。引得小冬和小秋捏着鼻子,连连撤退。
原本帮忙扶着的男子,姓余,出身名门,自以为高贵,这呕吐物还占到他的衣袍。
面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但碍于是称兄道弟的兄弟。
不能放任不管,见旁边也没帮衬的人,于是冲着小冬和小秋吼道,“发什么愣啊!还不帮忙收拾着?你们是怎么做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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